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冒牌妖艳魔后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往事不堪回首

  “但有些事情,总需要说清楚的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而我却不能不来,我不会再逃避了,我能够面对你了。”

  鼓起勇气,温蕾萨因一时间情绪的波动而导致言语有些顿滞,双眼不再躲闪,而是颇为认真地直视于对方。

  “你为什么不再躲呢?你为什么要面对我呢?”

  看着眼前的温蕾萨,奥蕾莉亚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言语间尽是激动和戾气:“你凭什么就认为有资格可以和我平等的谈话了?你是变得漂亮了,不再是以往那般丑陋得让我觉得恶心,而且最近修为也在突飞猛进,还有幸坐上了那梅门副门主的位置”

  一手默然放于桌面之上,那无辜的杯子便被奥蕾莉亚流散出来的魔力,挤压得寸寸皲裂,但始终没有破碎而导致其中深色液体流出。

  “但只是凭借这些,并不能让你拥有和我平起平坐的资本而且如今拥有的这一切,都不是你自己拼搏创造出来的,都是他是那瓦沙克,恩赐寄予给你的,要不是没有他的帮助,你什么也不是,仍然只是个令我憎恶的小虫子。”

  低微清脆的声音接连响起,那瓷杯再也抵抗不住奥蕾莉亚的恐怖威压,化成无数晶莹碎屑,整齐地散于一处。

  听到对方恶毒讽刺的言语,不留任何情面,而温蕾萨并没有多少动容,直面于对方以往的狠厉态度,而肃然回答道:“我的确是承了他的厚恩,才能够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对此我感谢在心不敢忘怀,而也正是他,我才能够在今天,和你来一场正面直接的谈话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呵,什么时候凭借他魔的帮助也能够变得如此理直气壮了?只不过徒增笑耳。”

  奥蕾莉亚再度回击道。

  温蕾萨亦不示弱,说道:“我也有我自己做出的努力,也许我做事情做得慢,但我一直都在认真的对待并试图做好可是你,从来都对我百般阻拦,从来都不让我去做我向来都很倒霉,怎么就不能幸运这一回呢?”

  “凭什么你就能遇到这么一位为你慷慨相助的恶魔?为什么他能可怜你到如此地步?”

  对于这一点,奥蕾莉亚如鲠在喉,百思不得其解,而忿然道:“真不知道是你修了几世的福源,能够结识到这样一位聪明狡猾的恶魔将我辛苦独自打拼起来的社团组织,就这样击溃打散了真是好本事。”

  言语间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心里面是几分不真切的感觉,奥蕾莉亚根本无法想象到,像“瓦沙克”这般心计狠辣而行事稳重又不失雷厉的恶魔,怎么就看得上温蕾萨这种之前一无是处的废物。

  “怎么就没有恶魔来帮帮我?怎么就没有恶魔可怜可怜我?”

  恨意无处得以舒展,奥蕾莉亚的言语渐渐低落,而到最后微不可闻,近乎是心间自问。

  “瓦公子曾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了那么多对我就算除了我,也有其他的事情总之,他说这是你应得的结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往日欺凌自己的恶势力不复存在,温蕾萨心中的怨气说不得立即烟消云散,但总也有几分畅快淋漓的感觉。

  “多行不义必自毙,多么可笑的说法他又懂得什么?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没有错,我只是在你又了解些什么?你根本不能理解我心中的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或者说,你早就已经遗忘了这才是最让我对你感到可恨的地方。”

  “我是什么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假设我娘真对你的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折磨和惩罚难道还不足够吗?而且我并不相信我娘她会她并不是心狠手辣的恶魔,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而且按照你的说法,我可能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你也是时候和我好好说说了,这也是我今天过来找你的目的。”

  不同以往的支吾而不敢相对,温蕾萨压制着心头不断翻涌的恐惧,大胆地试图与奥蕾莉亚尝试沟通,试着去了解那一个这对姐妹都不敢面对、更是难以回忆的尘封往事。

  也终于在兜转的徘徊之后,直面于这个遗留下来的历史疑难问题。

  “你真不该问的,我从来都不愿回想起那一幕。”

  气氛霎时间变得有所凝滞,而奥蕾莉亚的言语变得冰冷,沉声道:“不过你也终于敢向我提起这件往事了,既然你真的想知道,那就随我离去,此处魔多口杂,不便相谈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那我就随你一行。”

  话已言至如此地步,哪怕前头是深渊险谷,温蕾萨也不会有所退缩。

  离了小店,温蕾萨将损坏用具的钱款付于店家之后,便随着早就起身离去的奥蕾莉亚,跟了上去。

  一前一后,这一对面貌风格各异的姐妹,便是在无声中走到了某处僻静。

  “现在,请你叙说家中的那件事。”

  温蕾萨便是问道。

  微闭着眼帘,奥蕾莉亚脸上浮现出几分痛苦和不自然,仿佛回想起了灵魂深处最为不堪的记忆,犹如梦魇一般印刻在她的脑海之中。

  “我想你肯定听过你娘说过,是她害了我的母亲,所以她在家中受到诸多n和惩罚,也没有多少怨言,只是默默忍受。”

  “这当然是真的,不然父亲他,也绝不可能纵容我这样的胡闹?报复?疯狂?也许都有吧。”

  “那日,是我亲眼看到你娘她拿着刀,想要杀害我的母亲,我上去加以阻拦,结果连我也一并被那把刀划伤,险些受了重伤没过多久,我的母亲就服毒自缢了,那天也是我跑出去通报的管家。”

  说辞简单而显得干瘪,仿佛在说着一个没头没脑的故事。

  奥蕾莉亚刻意地保持冷静而话语缓慢,但却丝毫掩盖不了言语中浓烈的恨意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