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司令,以权谋妻 > 267,正面交锋,落荒而逃 (一定要看)

  对,蔚鸯敢打赌:这个人绝对认得慕戎徵,所以,沈文清不敢把他们的关系爆出来,只敢在暗中悄悄进行。

  原因很简单,被包养的确有可能令她被开除,但是,慕戎徵是怎样一个份,如果他想不顾一切保一个人,国内不能读书,国外照样可以。几年之后,海归的份就像渡了一层金,只会增值,不会贬值。

  真要被曝光,她的名誉是会受损,但是,时间久了,这些事最多就是一些风流旧事。

  如果有朝一,她做了慕戎徵的太太,这些风流旧事就会变成美谈佳话。

  沈文清应该很害怕她的份地位会因为这个男人而越来越高,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要让她臭名远播,就是为了令她没有那个资格配上慕戎徵。后来发现不行,就干脆起了杀机。

  所以才有了何昆和蔚虎勾结,置她于死地这件事。

  可是她为什么非要压着她,不想让她出人头地呢?

  这是她心里最最好奇的。

  “你让我进里间说话,就是害怕你作了妇、被包养的事闹一个满城风雨吧!”

  沈文清嗤之一笑,“居然有脸提到裴御洲?呵,蔚同学,你是不是觉得被他养着是一件特别光彩的事?还是你认为凭你这种下三烂的出能配得上裴御洲?”

  一句话已然默认,她果真认得裴御洲。

  “配不配不需要一个外人来说道。”

  蔚鸯在想,莫不是这个人也喜欢裴御洲?

  沈文清却把笑容张得大大的,徐徐说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八月底,裴家就会举办寿宴,裴四公子的妻子人选将在那场晚宴上定下来。而你只是一个没有名份的妇而已。既没有那资格出席裴家的寿宴,也没机会成为裴夫人选定的十大佳人之一。

  “倒是我,受了邀请,将会在那天成为南宫的客人,十大佳人,我是其中一个。

  “至于你,我想裴四公子只是觉得你长得好看,把你纳在边玩玩,等玩够了,你就会被丢弃在这里,他呢会举行盛大的婚礼,成为南江最尊贵的人之一……”

  沈文清没有按耐住心头喷薄而出的冲动,一番惊人的话就此脱口而出。

  这些话,绝对有杀伤力。

  毫无防备的蔚鸯的确呆了一呆,心头狠狠刺痛了一下。

  竟有这种事?

  她只知道八月底,裴家有寿宴,却不知那还是男人的相亲宴。

  这件事和前世一样吗?

  前世的她,怎么没听说过?

  而且,这个沈文清居然会是他的相亲对象之一?

  这也太可笑了吧!

  难道这就是她想弄死她的原因?

  所谓关心则乱,她的心神乱了那么一会儿,但很快,她稳住了心神,按着心头那点小郁闷、小委屈,直盯着她,尖锐地指出道:

  “沈文清,你这是承认了,你才是那个想方设法想害我的人,对吧……”

  沈文清笑得有点鄙视,踩着有点傲骄的猫步,围着她直打量。

  她自然有看到刚刚她的失态,可见自己有刺痛到她。

  关于出问题是任何人都没办法选择的,有些人出好,一降世,等待她的已是锦衣玉食,锦绣前程;有些人呢,就只有做铺路石的命。

  而于现在的蔚鸯来说,份问题,该是她心下最大的隐痛,也是她和裴御洲之间跃不过去的障碍。

  “对,是我,一直以来就是我,我讨厌你长得漂亮;我讨厌你随随便便就能考出一个第一名;我讨厌卑jiàn)如你却要压在我头上……可惜你拿我无可奈何……蔚鸯,我沈文清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初升高时,一时心软由着你待在了第一高,从而有机会让你再次遇上了裴御洲……”

  终于,她稳稳地而有力地吐出了深藏在她内心这么多年的绪。

  很痛快。

  非常痛快。

  只是,蔚鸯听到了一个奇怪的点:再次?

  难道在之前,她和裴御洲就是认得的?

  不可能吧!

  人家那是什么份,她哪有机会认得他?

  她疑惑。

  沈文清却笑得傲气,站定在她面前,开始愉快地嘲弄:“蔚鸯,你想麻雀飞上枝头变麻雀是吧……可惜啊,你这只麻雀注定是飞不进裴家的。

  “关于裴家四少人选,裴渊司令已经有意属之人。我听我祖父说,八月底,裴四少一旦相亲成功,年底,裴家就会给这对新人准备盛大的婚礼。

  “而你这只新玩具,从得宠到被抛弃,绝对不会超过半年!

  “等着吧,一旦裴家人知道你的存在,那么接下去,不用我动手,你就会被他们彻底封杀,从此雪藏,至于是生是死,不过是他们裴家一句话的事……

  “总而言之,你,蔚鸯,做玩物都不配,想成为人上人,做了裴家未来的女主人,那是痴心妄想……”

  这些话,她说得好不尖利,漂亮脸蛋上全是看好戏的神。

  不得不说,她的确很会往别人的痛处刺。

  蔚鸯也的的确确被刺痛了。

  但是,她没有绪大乱,而是依旧有条不紊地质问起来:

  “哦,是吗?

  “既然你知道裴家容不下我,那就奇怪了,你干嘛还急巴巴地对我痛下狠手?

  “沈文清,你就一个女学生,整里还要端着自己那副女神的架子,你怎么请得动常会会长元超为你办事?

  “你边应该还有人在为你出谋划策吧……

  “那人是谁?

  “能调遣得动社会帮派,应该是你边比较有能力的长辈吧……”

  “一个长辈不可能因为一个晚辈上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如此大费周章的为你布局杀人害人。

  “这个人配合着你,如此对付我,是因为我上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成长,我的一步登天,是不是有可能防碍到她什么,尤其是在我和裴御洲混到一起时,这份防碍就会越发的大,所以,她找人把裴御洲给调了出去,所以,他被调出温市的消息,是你传递给蔚兰和蔚虎的,所以,你们专门选了这个时间害我……

  “沈文清,那个人是谁?

  “你们想除掉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句复一句,犹如抽丝剥茧,她无比沉着地透过沈文清,挖掘着更为深刻、且不可琢磨的内幕。

  和这个人聊了这么久,她不单单想让她承认她就是这几年在学校里为难她的人,更想挖出她边的军师,或者说是一个更高人一等的靠山。

  此人不会因为沈文清想要嫁入裴家而对她痛下杀手,以沈家的家世,肯定入不了裴家人的眼。沈文清会出席宴会,只不过去当绿叶的。

  沈文清呢,本以为自己以“出”和“裴四少即将相亲另娶”这两张牌可以打得蔚鸯方寸大乱,结果她的心神只不过恍惚了那么一下,很快就转了回来,抛出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环环相扣,竟把一些根本看不到的隐全都剥离了出来。

  她没办法再笑了,面色伴着这些惊人的问题,一点点异样起来。

  虽然,她努力克制着,但是,还是被惊到了。

  她知道,蔚鸯是一个才智兼备的人,可是她没料到,她的眼睛会如此犀利、她的嗅觉又是如此的感锐,她变了,心思越来越叵测了。

  以前,她只是潜伏,现在却是彻底爆发。

  “呵,原来精神病是可以传染了。蔚同学,你这里是不是也有问题……”

  沈文清指了指脑门,嘲讽了一句。

  “看来真有那么一个人。沈文清,回头你和你家那个精神病说一下,让她等着,我会一步一步把她bī)出来的……咱们走着瞧……”

  对,她把那个人喻为精神病:也只有精神病才会为难一个小孩子这么多年……

  沈文清闭了嘴,觉得自己实在不宜再和这个人多说其他。

  此时此刻,她已然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冲动,把什么都给承认了,而她顺藤摸瓜,似乎通过和她的对话,获取了很多有价值的东西。

  她忽然意识到在对手面前,言多必失真是一个很有真谛的经典成语。

  没有再说什么,只深深睇了这个越来越难缠的对手,转,拉开门,调头就走。

  见她落荒而逃,蔚鸯笑了,心下越发确定自己所猜之事,有可能就是真相:她不敢再多说,是怕被她了更多的真相。

  “沈文清,你心术不正,早晚会原形毕露。”

  懒懒地,她扔下这样一个断语,嘲送她离去。

  “文清,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蔚鸯欺负你?”

  门口,那只忠心耿耿的小狼狗,一直守着,看到沈文清出来,脸色不太好看,就想撸袖管打架。

  司小北也在门口,双手抱,斜靠在墙头上,凉凉看着。

  沈文清和司小北的目光对了一下,赫然发现这人的眼神也和蔚鸯一样,皆尖到可能刺破人的伪装,忙收回目光,轻轻道了一句:“没事,走了……”

  匆匆离去。

  蔚鸯仍在资料室内,她目光幽幽。

  待所有人都散了,这才坐到广播器材前,揭开上面盖着的纱布,将刚刚录下对话的磁带给取了出来。

  看着它,她唇角微微上扬,笑了笑:沈文清,你的供词,我拿到手了,等我剪辑一下,回头,挑个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在学校再轰动一把。

  唉……

  她好像变坏了。

  可是,对付坏人,不用手段,那就太亏了,是吧!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