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扶着岳椋珵,与乔承宪一起,进了别墅院子侧边的一个房间。
房内,十来个家丁,围站成一圈,见到乔承宪来了,让出一条道。
倒在地上,一个手脚都被粗绳绑着,嘴角流着血的中年男人,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岳椋珵。
乔承宪问管家“确认过他的份吗”
“我亲自去核实,而且这个也亲承认,这是他是所为。”
岳椋珵适时问道“叔叔。能说说这人的基本况吗”
管家介绍“他名叫老壑。在我们药场工作五年,平常非常老实。大家都说他人品好。我们谁也没想到,他尽然会如此狠毒。”
乔承宪扭头,向站在后的岳椋珵说“这人,我交给你处理。”
“这个人,我看着眼熟”岳椋珵往前移了两步。
乔承宪提醒“我做药品生意,也没见过那种药。能弄到那么新型的药,手必然不凡。我怀疑他,可能是国内,某股势力的眼线。也许,你们不真的碰过面。”
岳椋珵不急不慢补充“这人,还在我家待过。我家的人,我都记得很清楚。他不叫老壑。”
在场的其他人错愕。
岳椋珵询问老壑“我妹妹最吃牛糖,只有和我妹妹最亲近的人知道。一般下毒,唯恐下毒少了读不死人,而你只在糖果盒放了,四颗有问题的糖。你的目的,不是杀人对吧”
老壑翻跃起,站直。
挨了那么多人的打,老壑居然还像没事人似的,不是一般的人。
除了岳椋珵,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老壑恭敬说道“我没有在糖果里放毒。那四颗糖,是我用药草调配的汁浸泡过。”
老壑撒谎,乔承宪恼火。
“你当我是傻子吗”
老壑辩解“我向我的祖宗发誓。我只是想引起大少爷的注意。”
岳椋珵吩咐管家“叔叔。你去审一下,买糖果的人。”
管家带着两个家丁,迅速离开。
事越来越复杂。
乔承宪也头痛起来“椋珵。你为什么相信他的话”
老壑用力,挣脱上的绳子。
老壑有能力想跑,却宁愿被绑,是主动送上门找打,必然有事要解决。
“阿爸。我要和老壑,单独谈谈。”
乔承宪不放心“留两个人为好。”
“这关系到,我的家事。我必须要问清楚。”岳椋珵主意已定。
乔承宪只好带着自家家丁,去到门外,关好门。
岳椋珵向老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老壑神突然变得忧郁。
“大少爷。你还记得,二姨太的贴丫环吗”
岳椋珵回想“那个丫环,叫诗诗。我娘去世后。她出府嫁人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出府,就被人灭口。那时,我还想娶她”老壑眼睛,泛出泪光。
牵扯出旧事,岳椋珵也想知道更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诗诗出府。我去找诗诗,就被人追杀。后来,又被绑架卖到南洋。我就在你岳父的药场,种药草。昨天,我看到你。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亲娘是被人冤枉死。你是你娘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