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川没有说不是，也没有说是，他只是摸着离音的脑袋：“我们能做的始终太少了。”
离音看着这条微博下的评论，蹭了蹭戚烈川的胸口：“真好。”
离音看着这些评论心里有些堵堵的，她被父亲护得很好，都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肮脏的事情。
“明天我们去见母亲。”
“好。”离音点点头：“那咱们要买礼物吗？”
也不知道母亲喜欢什么东西。
“我买给她的她都会送给别人。”戚烈川脸上有一抹黯然。
他每次去都会给她很多东西，可是她不会跟他多说话。
第一次去的时候，她还会惊讶，却一点惊喜都没有。
第二次就直接让他滚……
戚烈川抬眸看着头顶的灯，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到底该怎么做。
离音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失落，伸手抱住他的腰：“老公，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是啊。”戚烈川接过话：“就怕，我根本不是她的孩子。”
离音抿着唇：“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戚诀鸣那种人不可能帮别人养孩子。”
戚烈川也曾怀疑过这个，也找不到让自己相信的理由。
离音握紧他的手：“我们慢慢来，她生病了，肯定比我们痛苦。”
戚烈川点点头，搂过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老婆，谢谢你。”
离音扯着他的脸：“谢什么谢，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人，不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