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这个时候打死都不能认，无尘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捂着鼻子问：“你们身上怎么这么臭？”
“你！”韩明夜想伸手揪她的耳朵，奈何没有力气跳过去，“你给我等着。”
“韩哥，”卫笙拉了拉他衣袖，“小豆芽，你在兔肉里放了什么？”
“哦……”无尘恍然大悟，不可置信道，“你们不会以为这是我做的吧？下午我也吃了兔肉，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卫笙一愣，确实，下午她也吃过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还要去上一次厕所。”他说着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的溜走了。
“你呢？”无尘与韩明夜四目相对。
韩明夜不想上厕所，就是有些腿软。“我知道是你，别被我抓到辫子。”
“真不是我，”无尘委屈，演戏演全套，“我也吃了，一点都没事。”韩明夜心思缜密，不能让他怀疑到自己。
“真不是？”他问。
无尘诚恳的点头：“真不是。”
韩明夜虚弱地眯着眼睛，最好不是，否则……
“好臭，”无尘捂着鼻子说，“你要不要去洗澡？我帮你端水。”
锅里就有热水，那是留着准备洗碗的。无尘一股脑全给韩明夜送去了。至于卫笙……还得继续在厕所蹲着。
一桶一桶水进去，一桶一桶水出来，洗到第三次时，水终于变清澈了。
韩明夜躺在桶里恢复能量，烟雾云绕间，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十分熟悉。
到底在在哪里见过，韩明夜闭着眼睛想。
“韩大尉，还需要水吗？”门外传来那丫头忍笑的声音。
韩明夜猛然睁开眼，对的，救豆芽菜的第二天，她就是这般臭！
莫非臭会传染？
“不用，”韩明夜冷冷道，伸手捧了一捧水洗脸。
刚一触碰便发觉了不同，韩明夜愣住，摊开手心，发现手上的硬茧变软了，手仿佛也白了一些。
“韩大尉，你还要不要洗啊？刚才真的臭的久经不衰，只怕洗脱皮才能洗掉那种味道。”无尘幸灾乐祸。
韩明夜回过神，臭丫头，害他脱了一层皮！
他从桶里跳出去，寒冬腊月，出了水桶身子依旧是暖洋洋的，身子突然充满了力量，低头看了看仿佛有什么不同，又完全相同。
里面寂静无声，无尘大致猜到了什么，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反正不管他怎么怀疑，打死不认就好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无尘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
韩明夜打开门，无尘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下子拉了进去。
“说，你是不是在兔肉里放了泻药？”他恶狠狠问，仿佛只要无尘一答应，他就扭断她脖子。
“啊？”无尘眨了眨眼睛，怎么回事？他怎么没什么变化？莫非灵水是慢性的，韩明夜与卫笙吃得少，功效减半？
她哪能想到，当初她是直接泡在灵水里面，所以灵水直接改善了她的容貌皮肤。而韩明夜与卫笙是直接吞食，且食用量小，灵水自然从内部开始发挥功效。内部有伤，则修复功能，内部无伤，则强身健体，排毒养颜。
看来人们总是对外在的变化特别敏感，大家都不能免俗。
“还装，”韩明夜可没卫笙那么好忽悠，他就知道这丫头故意留着兔子一天有蹊跷。
“装什么啊？”既然作用不大，无尘更是理直气壮，“我也吃了那肉，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们会不会还吃了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韩明夜眯眼，还真有，来的路上两人摘了一小青果子，卫笙说要带来给她，被他抢过去分了，说三人分不够……
吃独食果然会遭报应的。
“咳，”韩明夜故意板正脸，指着无尘道：“反正就是你，别被我抓到辫子。”说罢拂袖而去。
无尘莫名其妙，就这样放过她了？
这个夜晚，全军区都睡得极好，韩明夜尤甚；唯独卫笙一人奔波于厕所，难受得无以复加。
又是美好的一天，有人靠近无尘的门口，放下东西离去。无尘睁开眼，从空间出去，见那是一把豆芽？无尘忍不住一噎。
修士五感敏感，练气期可感方圆二十里之事，她有空间相助，可感方圆四十里。
所以，只要她想，这个军区没有她不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