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灵异小说 > 地狱咖啡店 > 第二百八十六章戏,还得继续。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停下,快停手……”诗女鬓钗散乱,一边躲着少年对着她的小嘴塞过去的瓶口,一边语音含糊地狂叫,吃力痛苦地挣扎讨饶,“我……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我……”

  每一个翡翠的瓶塞子颜色都不同,药性不一,但从诗女的反应上来看,她似乎很惧怕这些药物。

  “你很不乖,居然还敢晃点我,必须让你尝点苦头。”少年脸带着邪笑,像极了罪大恶极、性格残暴的大恶人,他一只手摁着姑娘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原本拿着的药瓶被他扔到旁边,又在那些小药瓶里扒拉,重新抓起一瓶,用指甲启开瓶塞。

  “嗯,红色药丸,给你吃几颗呢……一颗?不行,分量不足……还是全给你塞进去好了……”

  诗女使劲挣扎,紧紧闭着嘴巴,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嘴,眼前这个恶人机会把手里的那把药丸全塞进自己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

  “乖,把嘴巴张开,你躲不掉的,让我来看看,这种地方是不是真的有能扛得住暴力的贞洁烈女。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像那你们这种地方的女人,都是些坑害良家妇女的贼**。啊哈哈,今儿就让我替天行道,打抱不平。”

  说着,少年的神情愈发的暴虐凶狠,他发泄似的将桌上所有的珠宝扫落,揪起诗女,凑近她那张花容失色,失去了美丽的脸蛋,凶狠地说道:“世间有你这种人,就多一份祸害……”

  “你……你不要胡说,这里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你不能冤枉我……”

  少年忽地停手了,恶形恶相全部消失,重新变成了那个人畜无害的清秀少年。

  他抻了个懒腰,坐在旁边的锦墩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被折腾得惨兮兮的诗女,道:“身在局中,是为局中人,按理说你们都是虚幻的存在,一切都得按照事先设定的故事剧本走才对,而你,居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让我猜猜看,你根本就不是虚构出来的人物,而是真人,你……是白骨精!

  叫诗的女孩愤怒的尖叫,她先前被折磨的那么凶,大声讨饶,现在居然敢大声叫喊尖叫,她不怕了。

  杏眼瞪圆,怒视少年,妙龄少女的美好诱人的酥胸剧烈起伏,半晌,她重新落座,整理散乱的发丝,神情有些不甘,还有些无奈,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很成功,应该没有破绽才对。告诉我原因,要不然我这局输得不甘心,我会反悔。”

  少年逼视着她,道:“你试试看。”

  以妙龄少女形象出现的白骨女呈现出女汉子的光棍气质,毫不避让的跟少年对视,口气强硬地道:“女人善变,我是女人,悔诺很自然。你想杀就杀,我白骨女也是有担当的女人,我会怕死?笑话,哼!”

  两人互不妥协的对视了十几秒钟,少年先示弱了,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道:“好吧好吧,我们也不想跟你们打生打死,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在自己老巢里呆着,我们保证不再找你们麻烦。等到了帝陵大殿,取了东西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夫人,把钥匙交给我,咱们好说好散,怎么样?”

  “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真正身份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

  “是,我得明白我输在哪儿了。你一个青春期的少年,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见到明眸皓齿楚楚动人的少女居然能狠得下心去揍她,你他妈的就不是男人,死太监……”

  “闭嘴,骚妇,你过分了啊,我不心动,因为……因为我有喜欢的人,其他的女人再漂亮在我眼里都是红粉骷髅,别说还有薄纱衫裙遮体,就算你什么也不穿我也不会动心的,我不会对不起我喜欢的女孩,这方面的操守我还是有的。”少年脸色涨红的大声争辩了几句,然后话音一顿,道:“先不说你自己承认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个弱智错误你承认吧?当然了,这个还不是你最大的破绽,你最大的破绽在这里。”

  少年食中二指分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眼睛?眼睛怎么了?难道我现在这副形象的眼睛不漂亮?”

  “当然漂亮,也很美,但是真正少女的眼睛很纯真,没有杂色,是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而你的这个光有表象,说白了,就是模仿的再像,也不会是真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因为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儿?”

  “不是她,是我的一个同学。很纯洁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拿你现在的这双眼睛跟她的一比,很明显就能看出差别。这就是最大的破绽,满意了么?”

  白骨女怔愣半晌,然后泄气的摇头,道:“我自从有了灵智意识以来,从未真正见过活人,在这地下已经呆了数百年了,从未踏足过人类世界。如果我接触过,相信会更像,也就不会被你发现这处破绽了。”

  “时也命也,这个问题无解。”少年道:“现在是不是可以解除幻境,把那个断龙石的钥匙交给我们了?认赌服输,白骨夫人,别挑战我们的底限和忍耐力,要不然对大家都不好。”

  白骨女忽地嫣然一笑,眼神闪烁奇怪的光芒,道:“这个幻境没办法解除,只能你自己走出来,我在外面等你们。如果你们能从幻境里走出来,我就把钥匙交出来。”

  “你什么意思……”

  白骨女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年很快就明白了。

  只见诗女畏畏缩缩,揉动着身上发痛处,走近在锦墩落坐,哭丧着脸,一副柔弱的无助可怜相,“你……你的手好……好重。”

  “你……”少年眉头皱起。

  他发现有些不对劲,眼前的诗女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个人,相貌还是那副相貌,但感觉就是别扭。

  好像外面的壳子依旧,但里面的“瓤”换了。

  “你是……谁?”

  “爷,瞧您,奴家是诗,奴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以至于您大发雷霆,如果诗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爷明示。”

  少年手捂额头,噢买噶的,这还没玩没了了。

  看样子想要破除幻境,还得继续入戏,陪着这些虚拟人物把剧情故事讲完。

  可问题是,到哪儿是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