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微微挑眉，“就放了油盐。”
“就放了这俩种？”厂长瞪了眼睛，显然不信，“咋可能？”
平时食堂的师傅就是这么烧的啊，为啥味道不一样？
余笙眨了眨眼，笑得特别好看，“因为我这青菜好吃，就算不会烧菜的人烧出来也好吃。”
“真的假的啊？”厂长依旧满脸怀疑，吞了吞口水，他说：“要不你再拿点青菜出来，我烧烧看？”
他是个不会烧菜的人，媳妇因为这事总笑话他。
余笙眼里的亮光一闪而过，“行吧，我这青菜金贵得很。”
“要真随便煮煮都好吃，那确实是金贵。”厂长笑呵呵的点头，态度比刚才好了不少。
余笙从书包里掏出半把青菜，“给。”
厂长接过青菜，灾难现场就出现了。
余笙满脸嫌弃的看着，过了好一会儿青菜才烧好，色泽欠佳，火候过旺。
厂长盯着自己烧出来的青菜，有点下不了口。
“你尽管试，我敢打包票，就算烧太熟还是比一般的青菜好吃。”余笙表示很无奈。
厂长夹了一小根到嘴里嚼了嚼，激动道：“啧啧啧！想不到我还能烧出这么好吃的青菜！我太厉害了！”
余笙提醒道：“是我的青菜好。”
厂长把青菜都吃光了，才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太好吃了，小姑娘你这青菜咋卖啊？多少钱一斤？”
“厂长，我这青菜只批发不零售。”余笙这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紧张的。
毕竟第一次出来谈生意。
厂长愣了下，有些为难的开口：“小姑娘，我这边供应青菜的还没到合约期，我就算想换你家的也没法子啊。”
一股失落的感觉瞬间划过心头。
余笙敛了笑意，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行吧，那这些青菜就送给你吃了，有机会再合作。”
她从书包里掏出几把青菜递给人，转身走了。
无双业务员跑业务失败。
厂长看着小姑娘纤瘦的身影，又看了看手上的青菜，欲言又止，心情有些遗憾和惭愧。
小姑娘来谈生意，不说花里花哨的话，直接拿青菜说话。
被拒绝也不死缠烂打，还送了他这么金贵的青菜……
“哎！”厂长叹了叹气，抱着青菜回办公室了。
……
余笙出了皮革厂，心情已经缓过来了。
扫了眼周边的其他工厂，想着明天再去其他家试试，慢悠悠的朝前走。
这时，一道惊叫声传进她耳中。
“救命——”
“快来人，快来人救救他！”
“救命啊！”
余笙脚步猛地一顿，扭头朝左手边的皮革厂看去。
声音是从工厂里面传出来的。
余笙面色凝重，快步跑了过去。
厂房外躺着一个人，一群人围在边上。
余笙走近一看，是个穿着西装，大概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还没彻底丧失意识，但却说不了话，面色苍白，腿脚不停颤抖着。
余笙毫不犹豫的走过去蹲下，顺着脑海里的想法把人检查了一遍。
边上的人不满道，“你个小丫头别乱来，一边去！”
“滚开，别耽误我们送人去医院！”
“……”
余笙拧眉，这人有低血糖。
她抬头看向周围的人，“有红糖或者蜂蜜吗？”
那些人面面相觑，有人骂道，“你这是来骗吃的啊？太过分了！”
“再不走我们动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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