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成把握？”会议结束之后，薇薇安问崔斯坦。
崔斯坦把墨镜带上，用手略微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金发，颇为放松的靠着椅背，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显然，凯恩走之前他比较紧张。
“都没有关系，”崔斯坦说，“他们逃不了多久的。”
薇薇安舔了舔眉毛，冰山一般的脸上依旧不见一丝波澜。
没等薇薇安问，洛文斯基就站起来，推门出去，留下一句话：“我会抓到他们。”
门缓缓关上。崔斯坦略微歪了歪头，下巴冲着薇薇安抬了抬：“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问问。”薇薇安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
看着薇薇安也走了出去，崔斯坦-金凝视着那个方向，许久之后，把腿放下来，眉头微微皱了皱，站起来，推门而出。
瑞士。
张星淼拖着旅行箱，漫无目的地走在安静的大街上，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
我现在的状态并不是特别好，打开几次空间裂缝之后就这么劳累……看来不能直接传送到阿尔卑斯山开启地毯式光学扫描了，这样一来，我的工作量会很大啊。不知道能不能迅速找到卢穹紫……嗯，我得在阿尔卑斯山附近找个地方住下，呃，还是先在周围住下再说吧，我可得准备准备，这人生地不熟的……张星淼在心里打下了主意，许久没转动过的脑袋四下晃了晃，无数的光学信号涌入张星淼的眼帘，最后，他锁定了一家宾馆。
应该不是特别贵的那种，兄弟我还住得起……张星淼走进宾馆大堂，走向柜台，那个正在看书的女服务员把书放下，露出职业式的微笑，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
“！”服务员的声音非常温柔，但传入张星淼的耳朵里就好像成千上万个原子弹在他耳边同时爆炸一般恐怖。
你在说什么？！张星淼瞬间呆住了，服务员见他的表情十分迷惑，又换了一种语言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
“？”张星淼还没有从刚才的对人生的怀疑中走出，又听见了一串自己不认识的声音符号。
服务员歪歪头，又换了一种语言：“……￥（、@）￥、？”
“……”张星淼心态有些崩溃。
服务员眼中掠过一丝怀疑张星淼智商的光芒，但是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又换了一种语言：“&）（）%￥#？）？”
张星淼这时已经对这种刺激麻木了，用英语问道：“请问你会英语吗？如果你会中文的话我也不介意。”
“我会英语的，先生。”服务员的声音终于变得温柔起来了，“非常抱歉，我应该直接用英语和您交流的。”
张星淼心底生出一阵莫名的感动，迅速办理好了各种手续，住进了这家宾馆里最便宜的那间屋子，然后关上了门。
然后，他打开手机百度，开始搜索瑞士的官方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