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奇幻小说 > 神秘恩赐 > 458 情绪浊流

  接下来几天,高恩再也没有进入猩红之路,他遗憾的等待再次进入猩红之路。这条集体梦境之路相当的奇怪,有时候高恩不想进入猩红之路却被拉入,有时候想要进去却不得进入。

  使团慢慢的接近德牧的北方边境,这里的风景萧瑟起来,地广人稀的大陆北方地区,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大陆南方地区人口稠密,比如经济发达的珐琅,一座小镇的人口都能多达千人,整个国家的人力资源相当的丰富,不过这些国家的国民一般都比较懦弱,在战场上的表现也不太好。

  北方地区地广人稀,但是民风彪悍,在北方地区的人会聚集在城镇当中,共同抵御恶劣的天气和凶猛的野兽,而那些长期从事与畜牧业的北方人马术精湛,力量也要比南方的人强不少。

  所以北方地区历史以来都是优质的兵员产地,德牧的北方地区人口不多,但是盛产优质兵员,这个国家虽然有种种问题,但是能够和珐琅这个大国争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使团开始进入北方军团的地区,这里的荒野是真的荒凉,一些大型野兽会在野外出没,破败的土路蜿蜒通往前方,使团孤零零的在土路上快速走着。

  高恩将头伸出车外,一路而来,他和护卫的士兵都混的熟了,他和一个护卫马车的士兵打了招呼,看着稀稀拉拉的队伍,不由的皱起眉头。

  经过一路的颠沛流离,使团的精神面貌都很差,高恩慢慢的闭上眼睛,他开始引导自己的精神力,通过心眼看到了整个使团的精神状况非常的低落。

  负能量气团在使团上方云集,高恩慢慢的引导这些云团,然后将这些负面绪引导到自己的周围,经过一枚符文的洗刷,这枚符文将负面能量提炼浓缩,然后将这些能量引导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

  【绪浊流】,这枚符文的作用就是编织一张负面绪的网络,在战斗中调用这些力量攻击。高恩就曾经被负面绪攻击过,当时在王都废弃印刷厂的时候,那个双子雕塑发出的就是绪浊流,那次攻击让高恩差点被负面绪吞没,最后还是靠着他的强大精神力支撑过去。

  本来【绪浊流】这个符文,需要构筑精神力之网,在战斗中等于利用周围人的绪进攻,这是一种相当实用的能力,只要这张网足够大足够密,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就可以反复使用绪浊流冲击这个技能。

  但是高恩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使团的人数太少了,就算编织出网络,一时间也没办法调用那么多的负面绪。

  所以高恩想到了一个新方法,他通过简陋的网络,将使团的负面绪收集起来,然后暂存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一路上高恩已经搜集了大概一次量的精神冲击,当然高恩也不是单纯为了积累精神冲击,他也是消化使团的负面绪,经过他这段时间的吸收,使团的众人虽然绪低落,但是士气依然还在,整个队伍还能有条不紊的行进。

  到了靠近夜晚的时候,使团在一片森林边上扎营,士兵们用火把烧出一条隔离带,然后将搜集来的猛兽粪便都仍在这里,这样能够驱逐一些中小型的动物,大型动物也会因为领地意识,不会直接闯入营地。

  接着众人在靠近河水的地方升起篝火,使团开始制作晚餐,这一路上没有城镇的补给,路上吃的就是小麦加上条烧成的糊糊汤,这玩意儿的口味一言难尽,却能够补充一天的能量。

  高恩捧着木碗喝了一口,这时候基诺凑到了他的边说道:“明天就要进入边界地区了,我们就要接触到斯拉夫人了。”

  从使团决定向北开始,基诺就开始对斯拉夫人特别有兴趣,高恩捧着木碗说道:“是啊,进入边界地区后,我们就可能遇到斯拉夫的游骑兵了,只要接触到他们,路应该就好走了。”

  游骑兵是直属于斯拉夫国王的卫队,他们在整个边界地区都有驻点,游骑兵的指挥官也都是斯拉夫的贵族子弟,只要在他们面前亮明使团的份,就能安全的前往斯拉夫首都圣拉夫堡。

  游骑兵在边境地区的名声不太好,这群骄兵悍将经常侵扰边境地区的村落,对于两国的普通人来说,这些来去如风的骑兵,其实都和土匪差不多。

  明天使团就能进入威宁郡了,这个两国边界的缓冲地区,是整个边境地区最大的聚居地,从这里翻过一座低矮的山脉,就进入斯拉夫王国的领地了。

  威宁郡,高恩低下头,索隆需要回收的那件诡物就在威宁郡里,所以他说服了冯维尔爵士在威宁郡多呆一天,给斯拉夫王国足够的缓冲时间。

  基诺看着远方的地平线说道:“高恩先生,我没有和你讲过我的故事吧?”

  高恩疑惑的看着基诺,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亲近,一路上配合还算默契,但是陆海军之间的交流一向不多,高恩也没有对基诺有太多的了解,所以两人甚至连朋友关系都算不上。

  基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的母亲就是斯拉夫人,她的故乡就是边境这片区域,我外祖父家曾经是某个村镇的公职人员,但是因为得罪了某个游骑兵的军官,被绑在马后面拖了几公里,活活的被拖死后,我母亲就随着外祖母离开了斯拉夫王国,通过丹古国的贸易船进入海达尼亚,然后母亲嫁给了海达尼亚人的父亲。”

  高恩没想到基诺还有这样的故事,他连忙说道:“怪不得你这么关注斯拉夫王国,你是想要报仇吗?”

  基诺笑了笑:“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外祖母甚至连那个斯拉夫军官的名字都不知道,母亲更是连那个军官的样子都记不得了。我只是想要看看,母亲当年逃离的那片土地,到现在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