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嬉笑怒骂去破案 > 第三十八章 当侦探波洛真是过瘾

  有穿警服的公安局的人,有穿保安服的李总站在陆家客厅,李大个儿和老韩头也跟余警和叶姹一样感到有了靠山。【】大家的情绪立刻平静下来,三位老人都去沙发那里或站或坐,想听余警下面要说什么。

  余警听到老警察让他说一下他们发现的情况。他放松下来,收回双拳,站稳脚跟,开始从容地讲他的发现:“我们认为陆老太太是他杀不是自杀,从时间上讲,今天在陆老爷子家的四位人员,每一个人都有作案的时间。陆伯伯和小运在老太太被吊死时,从没有离开过这个家。老韩头和李大个儿在老太太上吊前都来过这个家。李大个儿还供说:听到过老太太死前在楼上大吵大闹。”

  听到这里,李大个儿的怨气又被激起来,他想去摸菜刀,向警察怒喊着说:“你们都听见了?我是犯人吗?我说过就是说过,什么是供说?”

  老警察制止李大个儿动手,年轻的警察把菜刀没收了。

  叶姹拍了一下余警的肩头,像是他的领导,然后,她手指李大个儿,阻断他随便插话。她要余警继续说:“不要打断分析,余警,继续讲。”

  余警转向老韩头,面对他说:“从作案的动机上讲,每个人都有嫌疑。老韩头从内心里同情小运在陆家的遭遇,憎恨老太太不通情理。要是承人不备和保姆小运里应外合,除去烦人的老太太,就能使可怜的小运不受牛郎织女相隔之苦,又能为自己来陆家消遣解闷打麻将创造一方天地,为人为己,他何乐不为?”

  韩老头听到自己被当成了嫌疑人,要求警察马上动手抓捕余警,他对警察说:“听到了吗?这不是骗子们第一次编故事,快抓起他们来”

  年轻的警察想去抓捕余警,但老警察伸手制止了他。

  余警不理会年轻警察的举动,继续说下去,又转向李大个儿。他说:“不说老韩头了。还有你,李大个儿,你常来陆家顺手牵羊拿陆家的东西,难免不被同样喜欢小摆设的家庭主妇发觉。所以,你对老太太早就又怕又恨,做梦都想杀死她。”

  李大个儿再次被激怒,又叫喊起来:“撒野警察同志,他们在我家干过一会了”

  没想到,余警这次转向了陆老爷子:“别急。陆伯伯过的这种摧残身心,度日如年的夫妻生活,如果用一根绳子换来晚年的清静,也在情理之中。”

  陆老爷子听后没有像李大个儿和老韩头那样发火,只是说:“好小子,洪洞县里无好人了”

  叶姹在余警平静叙说时也整理了自己的思路,她不能让所有功绩归于余警一人,抢过话题说:“余警,你说累了吧?让我也上场过过瘾呀。”她走下两个楼梯台阶,站到余警身前说:“要说杀人,小运也当仁不让。陆伯伯万贯家财,唯一的孩子入了外国籍。我阿姨性情反常,万一有一天一句话辞出门去。”叶姹用手指着屋里一样样的东西说:“做梦也想得到这些现成的洋房家具吃喝,那时全没了所以来个有我没她。”

  年轻的警察有些不耐烦了,挥手止住了叶姹的话:“你们跟我们演戏呢?快跟我们走吧”

  余警一步迈下两个台阶,走到叶姹身前阻止警察把他们带走。他急促地说:“我还没出示证据我……,我昨晚陪陆伯伯喝酒喝多了,喝口水行吗?”

  保安公司李总听着余警的分析很耐心,也相信他,这时替余警请求说:“他们两人曾经支持过保安公司的治安工作,也协助过警事,公安局许多人都知道他们的优秀表现。他们是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咱们所有在座的人,都认真听听他们的想法吧。”

  老警官再次同意了:“过来坐下讲,喝水也可以。”

  余警和叶姹都口渴难忍了,果真冲下楼梯,一人一个沙发坐下来。同时,两人抢喝桌上的水,旁若无人地猛喝了一气,又痛痛快快地喘息了一阵。

  叶姹还抬起头,像主人一样招呼站着的警察和李总:“大家坐下,别光让我们坐呀。”

  余警可不管别人坐不坐,他想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警察和李总,他继续说:“你们想呀?老太太要是自杀,干吗不在自己的屋里用吊扇挂勾拴绳子?她的屋里有一个高凳子,我目测过陆伯伯和太太站在一起的照片,老太太的身高完全可以轻松解决掉自己。还有,老太太还可以选择有现成绳子的阳台上吊呀?但她是跑到楼梯扶手那儿作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关键是楼梯上为什么留下来了不应该掉在那里的东西。”

  叶姹帮余警补充说:“陆老太太的卧室里备有各种各样的绳子,她被吊死时一根也没动。”

  听到这里,老韩头开始转变对余警和叶姹的看法,赞成余警的分析,他插言说:“你也能说出点道理来,我听着感觉是有点理了。”

  叶姹又补充说:“知道吗?老太太吊死时穿的衣服在我那里,从袜子内裤上看,她被人拖着走过。”

  年轻的警察问:“能说明什么呢?”

  余警接过叶姹的话解释说:“她的上衣留下了别人的血迹,留下血迹的衣服部位,正是一般人自己不可能用手触摸的地方。假设在被吊死之前发生过搏斗,那里正好是对手撕抓的地方,dna能查明这是谁的血。”

  叶姹突然转向余警,问他:“余警哎,你从没告诉我这个重要情况。可是,血迹能说明什么?”

  余警已经掌握了话语权,再没人打扰他了。大家都转向他,他也就进一步分析说:“想想,绳子套在脖子上,肯定不舒服。于是,老太太反抗,抓破了凶手的胳膊。”

  陆老爷子李大个儿老韩头都查看自己的两只胳膊,似乎想证明他们不是作案者。

  余警不理会他们查看自己的胳膊,继续讲:“同时,作案人与被勒死的人因为有过拼争,作案人胳膊上的血也粘到了死者的衣服上,真是巧合,衣服是花点图案,就是仔细看也很难发现。”

  陆老头来了精神,完全进入了余警的分析中,他回忆了那天夫人的衣着,证实说:“小子,够用心的,夫人死的那天是穿一件红点上衣。”

  余警还有重要实证,最后他才准备拿出来。余警又端过水杯喝了一阵,喘息一阵,才不紧不慢地说:“凶杀现场还留下了另一件重要证据。”

  余警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大家看见里面包裹着一片断掉边缘不整齐的指甲。他说:“凶手洗净了自己的手臂,又为老太太洗干净了手,可是,她大意了,她在慌乱中没有发现老太太在与她拼争时,撕掉下来一片指甲,也可能是晚上的原因,她没有看清老太太掉了一片指甲,就是这片我在楼梯缝隙里发现的有凝固血迹的指甲。看见这个染过的指甲了吗?染指甲不会是男人的专利,不是三位在座的老伯伯的指甲。看看,外面是淡粉色的,里面是已变黑的血迹。粉红色是老太太的一贯爱好,不用做dna检查,也可以从她化妆间里的衣饰颜色和指甲油就能得出证明。”

  大家凝神倾听,叶姹却吃惊地问:“你还有证据?怎么不及时告诉我?”

  余警把指甲递给了老警官。

  到此,余警还没有说完,又补充说:“我第一次走进陆家的门,就从穿着不合季节的长衣袖衣服上,感到陆家的保姆小运行踪可疑随着案情证物计累,我注意到小运从来没有露出过自己的手臂,但每当我说起老太太的死亡或其它敏感的事,她的一只手都会不自觉地去摸自己另一侧的胳膊,我想她的胳膊上有问题。胳膊上一定有与陆老太太搏斗留下的划伤痕迹,而她那只在为我们端盘子时偶然露出的手,我已经发现了指头上的伤痕,那伤痕可以肯定是近期才出现的,法医可以鉴定出受伤的时间。”

  叶姹不甘余警之后,她把小运的笔记本和书信扔到茶几上,说:“这是我的证据还有一件我不清楚的事,小运在厨房里藏起了一个瓶子”

  陆老爷子听了叶姹的话,恍然大悟地说:“那是我加在饭菜里的一种镇静药,我有黑白颠倒症。那天,我突然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瞌睡了。小运呀,你给我吃了多少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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