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天师问道 > 第二十一章 道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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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将自己体内的一丝元气,往虚同身体中输渡一些,看着虚同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向老这才放心下来。【】

  而虚同,这时有了向老元气的支援,立刻也是运转心法,将元气储存在丹田之中。

  虚同掏空了自己体内的有限元气,就好像一个年轻气壮的青年,被抽离了自身所有的生命力,变为了垂垂日暮的老年。一个躺在只有等死,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他所需的生命力,最多只需要十年,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来,支撑起他的身子。

  而虚同现在就是这么,他需要的元气并不多,只要有那么一丝就够了。

  所以向老此刻输送来的元气,无疑是雪中送炭,给虚同来一场及时雨。

  当虚同悠悠睁开双目,看着向老那额头上的汗珠和那满怀深意的微笑,虚同也是朝他微笑点头示好,“谢谢。”

  可是向老在这个时候,却是轻轻摇了,说了一句,“是我该谢谢你。”

  虚同闻言,就立刻知道了,原来一切,向老都已经看在眼里了。

  祁诗听不懂他们俩你谢谢我,我谢谢你的,她现在眼里就只有虚同,看着虚同倒下的瞬间,她就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心一下子被狠狠地重重一击。当此刻她看见虚同睁开双眼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虚同在向老的搀扶下,渐渐起了身子。当他看见祁诗那喜极而泣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忽然好像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

  很温柔,很怜惜地伸手抹去了祁诗眼角的泪痕,张口温柔地说了一句,“别担心,我很好。”

  就这六个字,让祁诗听了更是激动,情不由己地扑在了虚同的怀里,彻底的哭了,释放了。

  虚同轻拍了她的背部,一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妄动,就让祁诗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偷偷哭泣着。

  一旁的向老也是静静地、微笑地看着两人,没有出一言打扰。

  此时的水流已经被虚同成功的止住了,开始慢慢的下陷。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将原本工地的空间还原。

  石犀被吊车成功的吊离了工地,而这个时候,大家可以清楚的看见在原本石犀安放的位置处,有一处一尺来宽的孔洞,想来刚才的水流,就是从这个孔洞中涌出来的。

  看着水流退去,向老也是不住的点头。

  没有人知道这份功劳其实都是虚同的,只以为水流退去,是因为自然原因。

  不过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发疯,就是那名疯老头儿,“你们都是罪人,都是川中百姓的罪人”

  四周本来是安静地,疯老头儿的忽然叫喊,也是打断了虚同和祁诗的温存,虚同双手撑着祁诗的肩头,将她送离了自己的怀抱,又伸手再一次为她抹去泪珠,“别哭了。”

  “嗯。”

  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虚同的话让祁诗不会拒绝,反正祁诗答应了下来,果真不哭。不过因为哭急了,还是止不住的哽咽抽离。

  虚同伸出手来,牵住了祁诗的手,有了虚同手掌的温度,祁诗不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不时的还用另一只手,为虚同牵理胸膛处的t恤。那块地方,因为祁诗的泪水,已经变成了一滩水渍。

  虚同也介意,任由祁诗为自己整理。

  同时,闲下来的虚同,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了那名蓬头垢面的疯老头儿。

  此时的疯老头儿,早已经失心疯,整个双眼浑浊无神,瘫坐在地上不断的手足比划,嘴上还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

  向老顺着虚同的目光,也是看向了那名疯老头儿。不过他看了一阵,也是看不出这疯老头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向老转过身,对着虚同说了一句,“道友。”

  听见向老在叫着自己,虚同顿时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他。

  “今天由我做东,请道友一聚,不知可否”

  向老对着虚同发出了,不过当他看见虚同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手牵着的祁诗,向老也是一下子醒悟过来,“是我疏忽了,希望这位姑娘也能随道通往。”

  虚同见向老朝自己和祁诗都发出了,加上他心里也有一些疑惑,当下也就点了点头,顺口说道,“有劳。”

  向老见虚同答应下来,立刻就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在电话中吩咐了两句之后,就紧靠着虚同站立。

  加上祁诗,三人都不发一言,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样子,一脸黑色奥迪a6,停靠着大剧院旁。向老朝着虚同和祁诗,伸手道了一声,“请。”

  接着就率先走在前方,为虚同二人引路。

  一上车,向老就坐上了副驾驶,将后排尊贵的位置让给了虚同二人。同时,向老指着开车的那名二十来岁,和虚同祁诗差不多岁数的男子,介绍道,“道友,这位是我徒弟,叫秦海。”

  说完,向老又对着这名叫秦海的年轻人说了一句,“秦海,这位道友,你就称呼师叔吧。”

  “师师叔”

  秦海有些目瞪口呆的从正中的后视镜看着虚同,见他年纪和自己也相差不多,心里面那是非常不愿意的。

  不过架不住向老那凛冽的眼神,秦海最终还是冷淡地朝着虚同叫了一声,“师叔。”

  秦海的一语带过的二字,让虚同有些无奈的苦笑。

  看着他那额头上还残留的些许青春痘痘印,天庭饱满,浓眉,细眼,耳垂大,最为关键的却是其眉心中央,隐隐有一颗光点。

  秦海的面容让虚同不由得想起了一句上清真经中记载的古话,“正堂一点,福寿延绵。”

  虚同瞧得兴起,忍不住将这话脱口而出。而坐在副驾驶的向老听到虚同的这句话,也是失声问道,“道友也听过这句话”

  虚同点了点头,“有过涉猎。不过”

  “不过什么啊”问这话的是秦海,其实他也是听他师父向老说过这句话,当虚同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不仅是向老有些惊疑,连他对虚同也是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可是高看是高看,但是秦海还是对虚同这“师叔”的身份有些感冒,现在更听虚同说一句“不过”,他当下也没有给虚同什么好脸色。

  “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呀,小爷我这么好的面相,你还不过呢,典型的江湖骗子,不知道他是怎么骗取了师父的信任,等下一定要让他颜面尽失,拆穿他的把戏。”秦海心中暗自想到。

  可是虚同却是一点儿也没有介意秦海的态度,既然这秦海是向老的徒弟,他和向老有缘,理应也帮衬秦海一下。

  “不过细眼如刀命遭削,一福一祸,却是相抵,一辈子注定了平庸。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最好请你师父帮你烧一道文书,或许还能为你改改运。”

  “胡扯。”

  听到虚同怎么点评自己的面相,自己在修道方面的进展,连师父向老都毫不吝啬的夸赞,而到了虚同嘴里,居然就成了平庸之命。

  自己哪里平庸了简直是胡扯嘛。

  “住嘴。”不过向老却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厉声吼了秦海一句,“不懂就不要乱开口,你才学了多少皮毛,就在这里妄言。我有没有教过你什么是尊师重道”

  向老一发威,秦海顿时就没有了脾气,瘪着嘴不敢再发一言,专心开起了车,载着向老等人继续前行。

  而向老这时候却是回过头,朝着虚同郑重地感激着,“道友,这份情,我向云龙记下了。”

  这个时候虚同才知道了向老的真实名字,向云龙。

  云从龙,风从虎,好名字

  秦海载着虚同等人,来到了一处休闲别墅。别墅的正门处,古色古香地写着一块匾额,“向宅”。

  看来这里是向云龙的家。

  向老的家,依山傍水,亭楼广院,假山花草,每一处无不透露出一丝风水气息。

  庭院中有一棵梧桐,梧桐下是休闲用的桌椅。

  向云龙虚同和祁诗入座,而秦海就只能为他们端水递茶,在一旁服侍。

  三人入座,向云龙从怀里掏出了一本黑白二色的证件,将它交到了虚同的手中。

  虚同接给证件,证件外表并没有写着这是什么证,其中间位置处,只有一个太极图。

  虚同看了向云龙一眼,得到他的示意之后,虚同将证件缓缓地打开。入眼的是一张一寸的证件照,正是向云龙。不过照片中的向云龙要年轻不少,差不多只有五十来岁。而在照片下方,只有姓名:向云龙,出生年月:51年3月31日,职务:道教理事协会西南分会副会长。

  看见虚同已经打开了自己的证件,向云龙这时候正式向虚同介绍起自己,“我们道协,竖家特殊部门机构,受国家宗教局领导负责。我们组织内的每一位成员都是有着真才实学的道家人士。”

  “今日得见道友,我希望道友也能加入我们西南道协分会,相信有我的推荐,加上以道友的本事,得到一个理事的职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向云龙还在洋洋洒洒地介绍着自己的道协,而他今天虚同前来,也正是存了想把虚同引入进道协的想法。但是虚同到底会不会加入,还得他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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