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厉少是良夫 > 077无耻掠夺(终。)

  厉夫人和明挽交谈融洽,这是出乎厉静怡预料的。【】

  她此前曾将这个女人二婚的身份告知厉夫人,当时明明看见厉夫人是有所犹豫的,可真的见面了不知道为什么好似完全不在意。

  这一点也正是明挽想不通的,不过她也懒得去深究。她心中是有些庆幸的,庆幸厉夫人如此通情达理、

  厉静怡气恼可一时也插不上话,只得转身去了厨房。

  厉彦成再二楼书房取了披肩却未急于下楼,他想有些事从他母亲口里说出来,比从他终究嘴里说出来更好。

  有些时候让她自己感受,比他亲口告诉她要好的多!

  待他在下去的时候,那小女人显然已经放松警惕了,老太太不知和她说了什么,楼梯口处他驻足望去,只见让她浅笑不语一副很是受教的样子,倒是一派和乐融融。

  程茹雪接过她手里的披肩起身道:“你先陪明小姐坐坐,我去厨房看看准备的如何了。”

  厉彦成点头,随后坐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他问:“刚刚我母亲都和你聊了些什么?”

  闻言她又笑了,然后摇头。

  无疑厉夫人聪慧至极,她早已看出她的紧张,须臾间在轻松的谈话中消除了她所有疑虑。

  厉彦成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不问了,反正看情形他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

  厨房内,厉静怡拿着一把水果刀戳着早已面目全非的橙子。

  厉母走近拿过她手里的刀放在一旁:“怎么了?”

  厉静怡心中清楚厉母一向对她疼爱有加,于是便直截了当道:“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她离婚了!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得上我哥?你是不是糊涂了?”

  厉母眼底神色一变,却又极快的恢复如常:“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你这些门户之见从哪里学来的?”

  程茹雪颇为无赖的摇头:“静怡,婚姻是你哥自己的事,只要他喜欢没有什么配不配。”

  这么多年也未曾见她儿子带一个女人回家,这么多年也未曾听见他主动说要娶一个女人,既然他今天将人领回来,可见明挽在其心中的分量。

  原本她也很担心他一心要娶的女人是不是一个深谙心机的女子,现在亲眼看见,想来并不是。

  “妈,可是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您也不能太由着哥!他是鬼迷心窍了,你…”

  程茹雪有些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出去吧,晚饭好了我会让人叫你。”

  厉静怡还想继续搬弄是非,可眼见厉母并不想继续听,也只好悻悻的走出去。

  一顿晚餐吃得倒也还融洽,餐桌上闷闷不乐怕只是厉静怡一个人。

  席间厉彦成怕她初次登门有所拘束,一直不停往她碗里布菜,厉母更是如此。

  临近结束时明挽包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有保姆拿着手机走过来,经过厉彦成身边的时候男人余光扫了一眼,只是上面的名字让他眉头忍不住皱起。

  明挽接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显然也是有些错愕的。

  犹豫两秒她摁了拒接,可是刚挂断没一会又响起。

  厉母忍不住开口:“再是什么要紧的事,还是去接一下吧、”

  明挽勾了下嘴角:“嗯,我去接一下。”随即握着电话去了偏厅。

  她一走整个饭桌的气氛好像都不对了,厉静怡在一旁嘲讽道:“还不知是谁打来的呢。”

  厉彦成本在看见那个名字之后就心情不好,现如今又听见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微一抬头,冰冷的目光射过去:“吃饱了就上去。”

  程茹雪本就有话想和厉彦成说,于是开口道:“静怡,你先进房间吧。”

  厉静怡气恼,可是也不敢发作,只得不甘愿的起身离开。

  待她进了房间,程茹雪方才开口道:“吃醋了?”

  被人一语道破,厉彦成有些尴尬。

  匆匆辩解了句:“不是。”

  闻言程茹雪笑了:“你若不说这两个字我倒还信,可是彦成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就是太在意。”

  厉彦成不说话,也不动筷子。

  厉母再次开口:“我想明小姐自由分寸,你还是吃饭吧。”

  厉彦成点头算是认同他母亲的话,可是天知道接下来明挽不在身边的这时间,他这顿饭吃的到底有多难以下咽!

  然而,明挽接通之后,电话那端的却并不是秦默,而是何微微。

  她的语气没有了以往的自信,多了一分疲惫:“明挽,有时间我想和你见一面。”

  犹豫了大约三秒,明挽回绝了:“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见。”

  “不,有些事,我还是希望你清楚以后再重新下定论。”

  彼时,昏暗的酒吧里,和我玩侧头看着沙发上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苦涩。

  “其实我原本也不想你知道的,可是…”

  可是奈何他竟如此深爱你,哪怕明知你选择厉彦成,竟还是不愿接受她!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倒还不如当初成全了他!

  明挽笑了声打断:“既然曾经不想我知道,以后也不必知道了。我现在还有事…”

  她话未说完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声沉稳的脚步声。

  于是道了声:“再见。”便挂断了。

  厉彦成走近见她匆匆收了电话,不由问道:“我打扰到你了?”

  明挽摇头:“是何微微打来的,没什么事。”

  “嗯。”厉彦成应了声,拥着她回餐桌。

  见他们出来,程茹雪连忙问道:“菜都凉了,我让厨房再去热一下吧。”

  明挽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必麻烦了,我其实吃的差不多了。”

  那通电话一折腾,厉彦成也没了食欲。起初是有些吃味,可现在更多的是心神不宁。

  于是也开口道:“我也饱了,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在回来。”

  说着便拉着人往外走去,明挽匆匆道了别,被他几乎一路拽了出去。

  程茹雪无奈摇头,起身叹息一声让人收拾桌上的碗碟。

  车内,厉彦成翻了翻手机,头也不抬的说道:“后天去领证吧。”

  有那么一瞬间,明挽几乎以为终究听错了。

  错愕的问了句:“你说什么?”

  厉彦成收了手机,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后天领证。”

  毫无疑问的肯定句。

  她一时间惊讶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到底怎么了?”

  厉彦成已经懒得重复,低头去翻她身侧的包找出身份证:“户口簿在那里?”

  明挽皱眉夺过他手里的包:“厉彦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尽管最初他帮她就是为了这结果,可现在真的提出来,她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一定是没想清楚,一定是!

  “我想到很清楚。”

  车厢内光线明亮,可更刺目的是他眼底灼灼的光芒。

  她眼底的躲避没能逃过他眼睛:“你一定是没想清楚,你需要仔细想明白。”

  他忽然有些怒了,一把捉住她手腕,将她拖至自己身旁,厉声责问:“到底你是担心我没清楚,还是担心自己没准备好?!”

  明挽偏头避开他的目光,手腕一转一个使力挣脱他的钳制,低头不语。

  厉彦成再次开口:“先婚后爱,又如何?”

  他本来自负的以为一定可以等到她爱他,可如今看来他等不起了,也不能再等了!

  她依旧沉默,他再度开口:“户口簿放在那里?”

  他以为她会一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车厢内大约安静了足足三分钟,方才听见她说:“在我之前租的小公寓里,我会回去取。”

  这样的回答似乎算是默认了他刚刚的提议,他是高兴的。哪怕她是被迫应允这样的提议,可还是足以让他欣喜。

  之后一路沉默,她避着眼睛靠在车窗上,他不知她是睡着了,还是故意并不像让他看清他的情绪。

  只是此刻他内心欣喜大于其他一切,也懒得往其他方面猜测。

  明挽心里是矛盾的,她觉得自己应该阻止这件事的进程,可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那一刻她竟稀里糊涂的就默许了。

  他们的车刚一进院子,厉静怡的车边紧跟而至。

  明挽本来还想心平气和的和他谈一谈,可这情形下似乎不可能了。

  翌日一早,厉彦成便催促她尽快回去拿东西。

  司机早早辫子啊大门外候着,明挽心想暂时先取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厉彦成本事打算同行的,可处理大门便被张君的一通电话捣乱了行程。于是只让她一人回去。

  周六的交通格外拥堵,距离那公寓不到两百米的拐角处处了交通事故,明挽没办法只好下车步行。

  回去取了东西没用久待便又出来了,只是她没有想到公寓的门口她竟然碰见了何微微。

  “明挽,去喝杯咖啡吧。”她似乎有备而来。

  不待她找到皆苦脱身只听何微微又道:“毕竟也算像是一场,你不会连一杯咖啡的时间都舍不得给我吧?”

  明挽点头,跟着她的脚步。

  咖啡厅的角落,何微微苦笑开口:“说到底还是你幸运,没了秦默还有厉彦成,你总是比我幸运。”

  明挽浅尝一口杯中苦涩的味道,没有开口的打算。

  “秦默回来了,你知道吗?”

  明挽摇头,好像机场之后她便不再去关注他的那些事了。

  对于明挽的淡漠,何微微显然是理解不了的:“你不是很爱他,难道你从来不曾怀疑过他当初为何和我订婚,又为何突然回来?”

  窗外阳光炙热,明挽抬头眯了眯眼道:“怀疑过,可那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你才是他的未婚妻。”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不明白为何对面的女人突然笑了,笑的那么悲伤。

  “未婚妻?”何微微笑的前仰后合:“明挽你真傻,他什么时候当我是未婚妻过?!你几时看见他待我像待你那把好,我和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你难道就一点不清楚吗?”

  明挽皱眉,一时间忽然猜不透她今天约她喝茶的目的。

  “有些话我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对你说,可奈何我深爱的人爱着你!我们没有订婚,那只是一场假仪式,为的只是让你放弃他。”

  明挽心口一跳冷却还是故作镇定:“你如愿了,我确实已经放弃了。”

  何微微瞥了她一眼,哼声“明挽,你真的疑点也不想知道真相吗?还是你已经爱上厉彦成?!”

  对于她的质问明挽默不作声,这样的问题她似乎没必要去回答。

  可何微微显然将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她忽然笑了,一如既往的嘲笑:“你竟然爱上那个始作俑者,你简直蠢的无可救药!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秦默才会狠心安排那场订婚宴将你从身边推开!”

  明挽心口咚的一沉,不想再继续和她纠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初订婚是秦默,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拿起身旁的外套,她便打算离开。

  何微微先她一步挡住她的去路:“还记得三年前那场车祸吗,双耳失聪的后遗症。还记得不久前他为救你而奋不顾身差点一命呜呼吗?!厉彦成就是抓住这个空隙,早一声开了一份假证明,让他以为…以为终究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才会有后来的订婚!”

  明挽身体猛地一僵,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何微微满脸苦涩:“他前不久出国就是打算找医生医治的,检查之后大约发现是一场阴谋所以才匆匆回国。我想他最初是想第一个告诉你的,可是你既然已经选择厉彦成,依照他的心性又怎么说服自己再去找你?!”

  明挽脑袋有些懵,对于这信息有些消化不良。

  “你大概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我也是参与者之一,厉彦成的同谋罢了。你可以不信我,其实这件事你只要回去问问厉彦成便可知道。那医生在秦默出院以后已经举家出国,这一切都是厉彦成精心安排的,味道只是拆散你和秦默。”

  顿了下她继续道:“我原本可以拥有不告诉你,可是他太爱你,我不想看他难过。你有权知道这一切,有权重新选择。”

  明挽忽的一把推开她,飞奔着跑了出去,来不及等时机来接,便来了一辆出租车、

  厉彦成此时已经从公司回了家,正坐在书房里看度假圣地。

  明挽一路直奔二楼,一间间房门找过,总算在书房找到他。

  厉彦成一转身看见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女人,不由好笑道:“这么着急干嘛?”

  明挽大哭吸气,最快的速度调整了呼吸走去他身旁。

  冷漠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伪造了秦默的病历?”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竟会是由他主导,这个男人到底深沉到何种地步了,朝夕相伴这么久,她竟然从未怀疑过他!

  闻言厉彦成眸光一暗,握着杂志的手一紧:“这个问题重要吗?”

  说完他一转身,便打算背对着她继续看。

  明挽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砰的一声摔在墙壁上:“厉彦成你回答我,是不是你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男人缄默不语,由着她质问、

  他的沉默让她绝望,让她失望!

  “厉彦成,你简直无耻至极!”

  然而这句话算是触碰了他的底线,他忽的起身一把撰住他手腕,低头与她视线逼近:“是我又如何?兵不厌诈,输就是输了!你如此歇斯底里,是不是说明你心里对他其实还余情未了!”

  战火一触即发。

  “你还在乎他?你别忘了,明天我们就领证了!”

  明挽猛一把推开他,退至墙壁:“谁说要领证,你自己去领吧!”

  她受不了他明明做错了,却还是不愿承认的态度!更加受不了以后朝夕相伴的人,竟然如此愚弄自己。

  今天这情况厉彦成当初策划那件事时早已料到,只是他没有想到事情暴露的回如此早。真心揭穿的时机圆圆超乎他的预料,他的计划中她应该在爱上他或者嫁给他才会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那时就算她知道也无妨,木已成舟。可现在,他眼见就要满盘皆输!

  她眼底的失望,心痛深深刺进他双目!他不明白她到底是为自己心痛,还是为了秦默!

  情绪一瞬间失控,他像个疯子一样一把将她牢牢扣在墙壁上。

  “他就对你那么重要?!既然如此重要,又为何同意明天要和我领证?!”

  明挽伸手拂开他的,语气冷漠:“无耻。”

  这似乎是她今天第二次说这个词,他忽然想笑,退开一步他终究让她离开。

  明挽出了书房,便见厉静怡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不必想也知道她在干嘛。

  冷冷瞥了她一眼,她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包里她刚刚从小公寓取出的户口簿,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恣意嘲笑她的愚蠢。

  接下来的日子,冷战无可避免。

  原本订好的领证的日子,一下子变得遥遥无期。

  这样的情形似乎给厉静怡创造了绝佳机会,周日晚上七点半晚餐早已经结束。

  厉彦成气闷的回了自己卧室,明挽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互不关心。

  厨房内,厉静怡支走了所有人,鬼鬼祟祟的倒了一杯水。

  明挽进去的时候,大约是她太心虚手里拿包白色粉末物体晒了出来。

  厉静怡慌慌张张解释:“安眠药,我最近睡眠不好,安眠药而已。”

  说完匆匆端着那杯水出去,可等明挽喝完水出来的时候,却见她端着那杯水踌躇的站在厉彦成门口。

  心头疑惑,她转身去垃圾桶内翻厉静怡刚刚药包。

  触目,却是一副暧昧的图片。几乎一秒,她似乎就猜到那杯水里究竟是什么!

  再出去时,厉静怡已经端着那杯水进了厉彦成房间。

  内心犹疑顿显,该去阻止吗?

  如果不去,那么她和厉彦成之间,在今晚是不是就会有了一个结果?

  她此前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向这样犹豫的机会似乎少之又少。

  她疾步走去了沙发上坐下,抓起遥控器开了电视,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可是,等待的时间似乎格外难熬。厉静怡进去的五分钟的时间里,她每秒都在如坐针毡!

  明挽坐在沙发上摇头苦笑,她终究做不到他那样的不折手段。

  放下遥控器她快步跑去二楼,然而还不等她敲开他的房门,便听“嘎达”一声开门声。

  紧接着便是那个男人盛怒的一声:“滚!”

  再然后便见厉静怡狼狈的趴在了她的脚边,她原想伸手去扶,可子啊看见她眼底的恨之后,便彻底打消了这年头!

  厉静怡狼狈起身,一路跑下去出了大门。

  明挽犹豫片刻,最终敲门走进。

  厉彦成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盛怒中缓和过来,语气里依然怒火难掩:“滚出去!”

  她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这句话不仅没能让他消火,反而让他的怒气更甚了!

  “还好?!你觉得我应该好,还是应该不好?!”在她问出那句话之后,他几乎已经断定她知道那杯水有问题!至少比他先知道!

  她明明知道,却还来的这么晚,这叫他如何不气!这一刻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厉静怡的同谋,或者她故意希望他和厉静怡发生点什么!

  他盛怒的一步走去她面前,一把将她推至墙壁:“说啊,明明知道却这么晚才上来,你是在想什么?!”

  厉彦成情绪格外失控,那时明挽只以为他是喝了那杯加料的水的缘故。

  于是拉着他的胳膊紧张道:“厉彦成,不舒服的话我们去医院吧?”

  对于厉彦成而言这辈子最可笑的事情,大约就是想尽办法去求一个根本不降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他心底一凉再凉,语气阴森可怖:“去什么医院?!这种小事还要去医院,你是觉得医院太闲了吗?”

  明挽心口一紧,慌乱油然而生:“你,什么意思?”她一时间吃不准他到底有没有喝那杯水。

  男人眼底隐隐闪着一抹算计,还有一丝她窥不明的情绪,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志在必得!

  “什么意思,我亲自告诉你,如何?!”

  话落,她一杯她一把扯去床上。

  或许因为过于愤怒,他的吻狂乱甚至夹杂一些粗暴!

  她极力反抗,企图躲避他的侵略,然而无用。

  身上的人似乎铁了心,她隐隐觉得这一次是在劫难逃。

  低声祈求:“厉彦成求求你别这样,我们去医院,去医院好不好?”

  他此刻愤怒至极,说出的话也极为刺耳:“别忘了你离过婚,这些事你不该陌生!还想为秦默守身如玉吗,别做梦了!残花败柳,他不屑!”

  厉彦成越发发狠的去扯她的衣服:“明挽,现实点没什么不好!”

  她伸手去扯他的手:“厉彦成,厉彦成你放开!”

  厉彦成手腕一转彻底将她双手扣于头顶,越发恣意妄为。

  “你知道,我忍你够久了!”

  这一次似乎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她知道他没这么轻易放过她,然而她不想就这样放弃!

  “厉彦成,我们可以慢慢来,去医院吧,去医院好不好?”

  此刻愤怒的男人只以为,她如此低声哀求是为秦默、彼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这样要了她,似乎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黑色的西服长裤被他随手抛在地上,男人发狠的欺近。

  没有任何前奏,一切来得如此突然。

  身下的人疼的闷哼出声,他动作僵硬了几秒似乎察觉身下人的反应生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油然而生。

  再次出口的话,透着一丝克制不了的悸动:“你前夫没有碰过你?!”

  这样的话几乎没有丝毫怀疑!

  那一刻内心情绪复杂,说不出是恼怒还是喜悦。

  然而她却已痛的半分力气没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厉彦成后来还知收敛,但无论如何这一夜于明挽而言是十分不愉快的!

  男人心里也清楚,恐怕今夜将成为她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

  之后的日子她对他态度冷淡,他极力讨好。那时他想,就这样讨好她一辈子也无妨。

  只是心中忍不住好奇了起来,到底谁才是她的前夫?

  暗地里拍了张君去查,张君的效率倒是极快,没几天便有了眉目。

  厉彦成坐在办公室里,皱眉道:“说。”

  张君请客一声,吐字清晰:“厉彦成。”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好奇,他今日怎么敢直呼他大名了?

  应了声,又问:“到底是谁。”

  张君咽了口吐沫,又道:“厉彦成。”

  男人有些怒了:“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可吼完才发现似乎不对,不由浑身一怔,失手打翻了一旁的咖啡,咚的一声贱了他一裤脚的咖啡渍。

  楠楠重复:“她前夫是…”

  他一直以为的那个蠢货,他背地里骂了无数遍的蠢货,竟然是他自己?!

  omg,这个玩笑似乎有些太大!

  竟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爱上的人还是自己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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