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白走向二人，对老K说：“师父。”
他看了一眼郁清欢，老K说：“看什么看？叫师娘呀！”
郁清欢冰冷地扫了老K一眼，老K扭开头，当没看见。
龚白可不想被郁清欢教训，不敢叫师娘，对二人说：“里面请吧。师父怎么过来了？”
“还问呢？你怎么办事的，暴露自己，你差点被寻仇知道吗！”
“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杀人工具而已。搞不好上次的买家，就是如今想找我寻仇的呢。”
“那又如何？暴露面孔就是你的不对！”
郁清欢淡定地听二人争吵，突然抬起头，见凤凰缓缓从楼上下来。
“老白，他们谁啊？”凤凰眼神不善地打量着两人。
“长辈。”龚白简单说。
“长辈？！”凤凰怪叫一声，盯着郁清欢，“你哄我啊？”
“她辈分高，我得叫阿姨。”
“……你别想我叫她奶奶啊！”
“行了。”龚白皱眉，生怕她惹怒老K和郁清欢，拿出钱包递给她，“去超市买点菜回来。”
凤凰抢过钱包，哼了一声：“支开我就支开我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罢了！我是善解人意的小棉袄！”
“……”说这种话真是不要脸！
老K看着她背影走远，问龚白：“她是……”
龚白看了一眼郁清欢，请二人坐下，叹息道：“她说她是火蝶的女儿，但我……有些怀疑她在骗我。有没有可能，她就是火蝶？”
郁清欢看向他。
他说：“我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可思议，但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基因再强大，也不可能强大到这种地步吧？而且上次执行任务，她突然出现了……杀手界有她这一号人物吗？还有当初火蝶，她又是谁？”
龚白知道，老K和郁清欢肯定知道些什么。当初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遇到火蝶。
老K看向郁清欢，郁清欢说：“她是当年SRC逃出的实验品。”
“实验品？”龚白一呆。虽然他早有这个猜测，但真的被证实，却有些无法接受。
“是我放了她的。”郁清欢垂眸，“我逃走时路过她的实验舱，把实验舱打破了。后来，她常常来找我，总想杀了我。”
老K说：“她差点得手了，所以我才追杀她。后来清欢说不计较，我就没再管她，以至于你们俩有机会在一起。”
龚白听了，看了看郁清欢。
郁清欢仍然年轻貌美，他忘记了她应该是多少岁。
他问：“火蝶会不会也不老？”
郁清欢沉默一阵：“按理来说……她才是真正不会老的人。不过具体会不会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
凤凰回来时，老K和郁清欢已经走了。
她提了一大袋菜，见人走了，对龚白吼道：“不留客你还叫我去买菜？！”
龚白定定地看着她，她怒吼：“看什么看？！”
龚白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她一愣：“你干嘛？”
龚白紧紧地抱着她，压抑地说：“带我去拜祭你妈妈吧？我想她……好想好想……”
凤凰手里的东西咚地掉在地上，龚白一震，立即放开她，看着她的表情：“不可以吗？你就这么不肯原谅我？”
他这话与其说在问“凤凰”，不如说在问“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