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三国之烽火铁血 > 第八十章 张宁更名甄氏巨变

  上回说到叶欢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嘴角即可张成了O形,典韦在旁边嘿嘿一笑道:“主公,张宁姑娘是从赵国赶来,又在房外守了一夜,是不是比吾与仲康更为辛苦,某可没有欺骗主公,主公不会怪罪于吾吧?”

  叶欢白了典韦一眼,这个典韦可是越来越喜欢拿自己开刷了,懒得理他,这才回头对一身劲装打扮,背负长剑的张宁道:“姑娘不是前往太行山了吗?怎会来到此地?又怎会在房外守了一夜,难道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寻某吗?”

  张宁含着俏脸白了叶欢一眼道:“太行山那边吾已经安排好了,有平汉等人在一切都不是问题,至于吾,自然是来把卫将军看着,以免将军忘了对吾的承诺,却没想到将军如此荒唐,完全不顾及声誉,如果此事传出去,将军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如何能够完成对吾的承诺。大局为重,吾也只好在此替将军把风了,昨夜院里可热闹,找寻母亲的找寻母亲,找寻将军的找寻将军,吾可是全部帮将军挡了回去。”

  张宁提及昨夜,脸皮虽然有长城般厚的叶欢也不由得脸颊一红,张宁话语中意思十分的明显,昨夜后来甄府的人来寻过张氏,贾羽等人不放心自己也来寻过。叶欢可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转移话题道:“想来营中是有重要军情需要处理,吾等这就返回营地。”

  叶欢等人一回大营,贾羽等人闻讯就赶到了中军大帐,见到叶欢背后的张宁,脸色微微一变,昨夜虽然在甄府已经见过张宁,但没有想到张宁会公然出现在汉军大营,要知道不少汉军将士可是见过张宁的面,这要传扬出去那还得了。

  贾羽连忙用眼色示意叶欢后帐叙话,搞得叶欢真以为营中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带着众人转到后帐。一进入后帐,荀彧当先一脸苦笑道:“主公糊涂,汝怎么能够把张宁姑娘待会大军中,要知道不少将士可是见过张宁姑娘的面,这要传扬出去,事情可就完全穿帮了,袁家哪里还会想不到九侯山是主公所为?况且张宁姑娘如今身份特殊,乃朝廷要犯,公然出现在主公身边,主公又怎么对朝廷、对陛下说词。”

  荀彧一番话,叶欢即可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刚才只为了逃避尴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张宁也意识到自己出现汉军大营确实不妥,连忙道:“诸公请放心,吾自幼修习太平要术,书中记录着一种可以改变人相貌的易容术,稍后吾改装一下,就没有人能够认出吾了,适才进入大营匆匆而过,作为武人的感知,吾并没有发现哪个士卒有何异状,想来是没有人认出吾来。”

  贾羽等人闻言一脸难以置信,把眼光投向帐中作为武人的典韦、许褚,要知道事关重大不可不谨慎。要说典韦与许褚可是对张宁十分有好感,不是张宁人长得漂亮,因为再漂亮二人也知道没有他们的份,那是主公的菜。而是作为武人,二人能够感受到隐藏在张宁娇小身躯下庞大无匹的力量,作为一介女子,拥有这么大的力量值得二人尊重。

  典韦见众人把目光看向自己,明白其意思,连忙道:“如果一路上士卒有异动吾等的确可以感觉到,若不然如何保护主公的安全,至于张宁姑娘所说的易容术,典韦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倒是想开开眼界。”许褚也连连点头,附和典韦的话语。

  叶欢闻言这才安下心来,遂道:“此事就此作罢,是某疏忽大意了,张宁姑娘留在军营实在不方便,吾看还是返回太行山的好,免得如此多的忌讳,一不小露出马脚,当真是后患无穷,张宁姑娘意下如何?”

  张宁闻言见叶欢再次让她回太行山,双眼一瞪,嘴角微微上浮,一脸嗔怒道:“本姑娘言出必践,说了要在汝身边看住汝就绝不会改变主意,汝就省了让吾回太行山的那份心,吾知道,将军大人是担心吾在身边,不好意思偷香窃玉,将军放心,吾绝对不会妨碍到大人的荒唐事,还会给将军大人把风,某这就去易容,回头看看汝等能否认出吾来呼?”言罢,自转入到叶欢平时安寝的帐中,表现得比自家还熟悉。

  张宁一番话堵得叶欢摇头苦笑,贾羽等人却哈哈大笑,少有的看到自己主公如此困窘。叶欢拿张宁没有办法,因为其是女孩,还是个美女,可不代表拿贾羽等人没有办法,遂狠狠的瞪了贾羽等人一眼道:“汝等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再笑,全部罚扣俸禄半年。”

  叶欢的威胁立竿见影,谁也不敢拿自己半年的俸禄开玩笑,连忙收住笑声,收不住的情急下连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叶欢对自己这帮走狗帮凶的表现还算满意,嘿嘿一笑道:“张宁的事先放下,说正事。算算日子,估计再有几天袁术等人就要到洛阳了,吾等的时间不多了,是时候解决张宝了,至于流窜在赵国、常山的张燕就让黄埔嵩头疼好了。下令黄忠对曲阳发起总攻,明日命高顺带三万大军赶去助战,至于吾等就留在母极完成与甄氏的交接,这事由文和负责,一定要做到无声无息。”

  叶欢原本准备亲自前往曲阳解决张宝,可是昨夜刚刚食髓知味,那里舍得就此离开,反正曲阳张宝的气候也不大,黄忠、文聘、高顺都是这个时代一等一的将才,不怕他们拿不下张宝。贾羽等人对叶欢心中的小九九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心想:少年人初尝滋味难免少许沉迷。既然事情无关大局,也就由叶欢去了,无需劝诫。

  叶欢刚刚布置完,正要询问贾羽如今颜良等人的情况,却见帐内多出了一个偏偏公子,大惊道:“汝是何人?竟敢擅闯军帐?来人,将其拿下?”众人闻言也是大惊失色,回头一看,见自己等人身后果然立有一白衣公子,气质不凡,显然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

  奇怪的是典韦与许褚并没有按照叶欢的吩咐上前拿下那贵公子,贾羽连忙道:“恶来、仲康还在等什么?没有听到主公的命令吗?”典韦,许褚还是没有动作,众人心中大奇,典韦、许褚向来对主公忠心耿耿这是怎么了?

  叶欢脸色一寒,盯着典韦道:“恶来为何不听将令?”典韦哭丧着脸道:“将军,那是张宁姑娘,吾等如何上前擒拿,要她束手就擒还不是主公一句话,那需要吾等动手。”典韦话音一落,那偏偏公子先是噗嗤一笑,然后一脸惊奇道:“他们都没有认出吾,汝二人怎么看破本公子的,难道有什么破绽吗?”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贵公子就是张宁乔装打扮的,心中不由大是惊奇,当真是完全的两个人,一点都看不出原来俏丽的模样。听到张宁如此一说,众人也是奇怪的看着典韦、许褚二人。许褚瓮声瓮气道:“张宁姑娘的易容术完全没有破绽,但是张宁姑娘只是改变了外貌,其内在的武人气息犹在,某与典兄是凭借气息知道贵公子与张宁姑娘就是同一人。”

  张宁闻言这才展颜一笑道:“如此就好,吾还以为是吾的易容术不到家,一出面就被认了出来。至今日起,吾就不再是张宁,而是卫将军的书佐张子宁。将军大人,汝看如此可好?”众人皆被张宁神奇的易容术惊到,围着张宁啧啧称奇。

  叶欢见张宁是铁了心要跟在自己身边,一时也无计可施,搞不懂张宁堂堂太平教的圣女不当,却非要跑到自己身边当一个书佐,其目的为何?报仇当然是不可能,张角又非死于自己之手,广宗黄巾兵败也是大势,反倒是自己对黄巾网开了一面,张宁应该感激才是。叶欢从来都不是一个爱自寻烦恼的人,对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喜欢去费神揣度,一切顺其自然,张宁喜欢待在自己身边就让她待吧,自己的阵营是铁板一块,亮她一介小女子也兴不起风作不了浪。

  却说叶欢离去后,张氏这才起身,被一夜的征伐,浑身酸疼,可是她却明显感到自己心情的愉悦,脑海中时不时冒出昨夜羞人的画面,心中暗骂叶欢:人不多大,花样却繁多。可是叶欢的那些花样让张氏愉悦到了极致,回味无穷,感觉自己前三十年的女人当真是白做了。

  张氏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心态,走出那道让自己沦陷的房门,回到大厅,连忙招来亲信,吩咐其通知甄家各位长老召开家族会议。这是张氏知道叶欢的目的后作出的决定,一个不得不马上去执行的决定。

  甄家后院的密室里,甄家六位长老齐齐来到。人人皆恭恭敬敬的向张氏行礼,口称家主安好,再不复往昔的嚣张跋扈。张氏看在眼里,心中思虑万千,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叶欢只是到甄家喝了一席酒,长老们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可同样也是权力的力量,这一切都来得太迟,甄家终究都不会在属于自己,也不属于在座的任何一人,甄家必须分崩离析。

  待众人坐定,张氏美目阅过平日让自己处境艰难的甄氏当权者,想起自己的决定,心中不由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良久才道:“各位长老,今日小妇人召集大家议会,实是有一大事要想诸位宣布。”

  张氏话未说完,左下首的长老急忙接口道:“家主有事但请直说,吾等必定惟命是从,昨日卫将军亲临家主府上,想来是对甄家的发展有新的布置,汉酿黄金酒可是让吾等赚了个盆钵满额,不管怎么说?吾等皆坚决拥护家主,拥护卫将军的指示,大家说是吧?”

  叶欢的到访,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卫将军与张氏交情匪浅,何况昨日宴后叶欢与张氏还闭门长谈。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欢与张氏闭门只是研究了人生,而且是彼此深入的研究。长老们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在他们心中,年少得志的叶欢与张氏是怎么都联系不到一块去,更不用说是那让人遐思无限的风流韵事。

  张氏久经商场,长老们的用意岂能不明白,微微叹了口气遂道:“长老们误会了,卫将军此来仅仅是路过母极,而吾今日要说的也不是什么新的商机,而是,至今日起,吾将辞去甄家家主一职,从今往后,吾府上一切与甄氏再无任何瓜葛,至于甄氏的产业,小妇人全部奉上,分毫不取,由各位长老接受。”

  张氏一席话震惊满座,室内一阵寂静,良久刚才说话的长老才开口道:“家主这是何意?是要分离甄家莫?别忘了,汝府上的人全部都是姓甄的,汝这样的决定甄饶、甄俨可知道?离开了甄氏家族汝又凭什么给予他们锦绣前程?”

  张氏闻言正待开口说话,却听另一长老冷笑连连,笑声中讥讽之意十足。众人齐把眼光转向那人,那长老见此怪腔怪调道:“诸位难道还不明白?如今家主是攀上了卫将军的高枝,这是要抛开甄家自立门户,家主不愧是久经商海,这过河拆桥、见利忘义的手段当真是用得纯熟至极。”

  说话的长老正是平时最喜欢给张氏下跘子的人,也是最窥嘘家主之位的人,张氏素来冷静睿智,岂会被他几句话乱了方寸,那长老的冷言嘲讽反倒让张氏更加坚定脱离甄氏家族的信念。柳眉一竖道:“汝等说吾攀上高枝就攀上高枝吧,甄饶、甄俨是吾的儿子,甄府之事由某做主,过河拆桥也好,见利忘义也好,这样的事情汝等也没有少做,以前尊夫在世汝等还收敛些,近一年来汝等都做过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吾这样做不是更合汝等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