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七彩田园:相公是只鸡 > 第747章 、旧时疤痕

  仇畅听了金子恒的话,忙放下筷子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金子恒刚要开口,桃香便气得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要是仇畅和崖柏闹起来,钱通夹在间怎么做只会出馊主意,还不快吃饭”

  金子恒见桃香责备,也不恼,朝着仇畅吐了吐舌头,讪笑着道“吃饭,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呵呵,呵呵”

  仇畅也只好无奈地重新拿起筷子。【】匕匕首发Ыqi.

  桃香对此哭笑不得,只得劝慰道“回头得了闲,找崖柏细细聊一聊,想必也好了”

  桌的人听了,不由得都有些汗颜找崖柏聊一聊,这帮人谁有这个本事,能和那个怪人说得话

  而此时,主屋那边,陈敬轩正在和这个怪人“交谈”。

  崖柏是被陈敬轩派小厮请到房间的。

  “我看你一个人挺无聊,恰好这个时候我也是一个人待着,所以请你过来说两句话,也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陈敬轩眼角含笑地斜靠在床头,俊逸的脸庞,胸前自然地散落着一缕发丝,显得十分洒脱舒适。

  崖柏站在床前,眼是一派蛮荒的神色,冷凝、犀利,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微微攥着拳,似乎蕴含着一触即发的怒气。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问道。

  陈敬轩笑得自然,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厉色,“听说是你帮我找齐了几味难找的药,所以专门谢谢你。”

  他嘴的话虽是这么说,可语气里却明显包含着一丝戏虐。

  崖柏自然也领会到了,斜着眼睛望着他,紧紧地抿着嘴默不作声。沉默了许久,才反问道“你找我来是为这个”

  陈敬轩便笑起来,然后直了直身子,敛了笑容,说道“钱通跟你去新鲜几天倒也没什么不可,只是,仇畅不能太久看不到他,况且,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也不能没有他。”

  崖柏的黑眸疑惑地抬起来,敌意地看着陈敬轩,喉间的怒意响彻了几分,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钱通他告诉你的”

  “没有,他有什么事只会忍着,”陈敬轩含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掀开了一侧的被子,露出左腿来,似乎不经意般地说道“这条腿一直麻木,今日想必是好了,倒觉得有些痒。”

  说着,便稍有些吃力地将素色软料的裤管拉起来,伸手去轻轻地抓挠。

  崖柏的黑眸随着陈敬轩的手,移到他裸露出来的小腿,然后,目光便凝聚在那一条明显的疤痕。

  陈敬轩微微抬起头,仍旧含笑地看了看崖柏,手却是轻抚着那道深色的半寸长的疤痕,说道“尤其是这里,更是痒得厉害,可惜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抓挠起来很吃力。”

  崖柏紧紧地盯着那道疤,气息急促起来。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拳头,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并微微颤抖着。

  陈敬轩并未抓挠很久,便轻松地放下了裤管,笑着重新靠到床头,对崖柏道“你看,你是我的恩人,我倒当着你的面搔抓无礼,不过你别见怪,以后大家熟了,都是朋友,朋友之间没那么多规矩了。”

  崖柏愣愣地望着他,黑眸充满了不可思议。

  陈敬轩闭了闭眼睛,轻呼了一口气,略显出一丝疲累,笑道“你看我把你请过来,本是想谢谢你的,可是这身体却是不允许,这么一会儿工夫不行了。”

  崖柏听到这里,却是向前走了两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陈敬轩轻轻挥了挥手,闭着眼睛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崖柏的嘴蠕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又朝着陈敬轩的腿部深望了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桃香吃完了饭回到房间,却见陈敬轩已经睡着了,一条腿却是从被子底下伸了出来。她伸手拉了被子,重新帮他盖好,喜道“想必是腿的麻木好多了,所以不老是了。”

  陈敬轩在睡梦咕哝道“媳妇儿,我说了好多话,口有些渴。。”

  桃香听着,忙去倒水,等端着杯子回过身来,才发现他说的是梦话,此时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桃香不觉笑起来,将杯子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好方便他醒来的时候喝。

  芙殇已经醒来,但身子还虚,除了稀一些的补粥,吃不下别的东西。

  晚饭之后,钱通和仇畅又帮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见她除了虚弱之外,其它的倒没什么异常。

  芙殇躺在床,望着钱通和仇畅在床前为自己诊治,秀目现出一片感激,“多谢钱大夫和仇大夫的救命之恩。”

  仇畅正在忙着手的事,没有说话。钱通笑着道“这不是我们两个的功劳,都是你吉人天相。”

  芙殇气息微促,笑了笑,轻弱道“芙殇自己知道,若是没有你们两位,芙殇这条命捡不回来了,这救命的大恩,芙殇记在心里了。”

  仇畅忙完了,皱着眉说道“刚刚醒过来,别说那么多的话了。多休息,身体才恢复得快。”

  芙殇微微点了点头。仇畅便提着药箱往外走。

  钱通见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忙跟去,说道“等我一下,走得那么快干什么。”

  仇畅脸一喜,回过头来却仍旧冷然道“还以为你要去和崖柏说话。”

  钱通听着这满含酸意的话,心里一暖,前来,拉住仇畅的袖子,也不说话,只管和他走在一起。

  崖柏自午间从陈敬轩那边出来,回了房间,除了吃晚饭,便一刻都没有出来过。此刻,他站在自己房间内,隔着窗子静静地望着钱通,黑眸黯然,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只野狐,似乎明白主人现在不高兴,也静静地蹲坐在窗台,幽幽地向外望着。

  仇畅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屋,钱通随后跟进来。

  仇畅回身看了一眼,说道“这下午倒是怪,没有人拦着你。”

  钱通知道仇畅说的是崖柏,他心里也有些纳闷。自从崖柏跟自己回来,一直纠缠不放,是他给芙殇或者陈敬轩去检查,他也总是等在院子里,今日果然是怪,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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