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综]苏爽世界崩坏中 > 第100章 99

  作者有话要说:12月14日:

  今天的更新字数统计为3518。``

  ps.谢谢小天使向佐走,向鼬走、青时茹黔和蔚蓝的地雷!(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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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像礼司又呵呵地轻笑起来。

  “好像时间快到了呢。”他突然说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柳泉:……???

  恰在此时,响起砰的一声爆响。随即在轿厢外的夜空里,大朵的烟花绽放开来。

  柳泉一时间惊讶得无法言语。

  “这、这是……!!”

  “这是奖励哦。”宗像礼司的声音变柔和了一些,“是上次你帮忙拼完赤部送来的拼图,所以要给你的奖励。”

  柳泉先是惊讶于【我了个大槽室长大人居然这么有闲心还记得这件事!】,然后又因为想到那天自己险些把鼻子撞掉而差点被自己蠢哭了……

  “是、是吗?”她一脸囧状地应道,“那、那天我其实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还撞到了室长的额头,真是太抱歉了……”

  也许是因为柳泉自己主动提到了那件蠢事而让室长大人感到心情愉快,宗像礼司微妙地勾起唇角。

  “没关系,那并不算什么。”他的语气微妙地带上了一点轻快(?),“而且你很用心地在拼图吧?……虽然很想再说一遍你真是个好孩子呢,然而因为担心又被说成是像自己的爸爸所以还是算了吧。”

  ……一秒钟戳中别人伤口的技能max啊尊敬的室长sama!

  柳泉囧了一下。这时恰巧窗外又连续传来几声烟花的爆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于是她赶快把视线转向窗外的夜空。

  大朵大朵的烟花接连在夜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的美丽颜色将深蓝色的夜空染得几乎如同一幅名画那般绚丽。尤其是坐在距离地面数十米的高空中的摩天轮里,感觉似乎比在地面上仰望更加接近这些绽放中的烟花,简直有种梦幻一般不切实际的眩目感。

  柳泉不由得有点出神。

  望着那一朵接一朵不断绽开的美丽烟花,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难怪烟火大会是少女漫的定番啊……这么梦幻一般的场景任是谁都会感觉十分难忘吧……”

  然而她忘记了,宗像礼司的五感都已经敏锐到了极限。

  “假如能够让你觉得很难忘的话,那么就证明我没有选错奖励啊。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

  柳泉猛地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望着青部的部长。

  “……所、所以说!并没有什么……要监视的秘密任务吗?或者说……并没有什么必须需要您亲自出马担当的任务是吗……?”她目瞪口呆,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宗像礼司一本正经、正气凛然地从容否认道。

  “不要忘了继续监视可疑分子啊。”他甚至还好心似的提醒她道,然后十分自然地替这项奖励寻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不过在确认完全安全的情形下,稍微享受一下这任务所带来的便利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哦?”

  柳泉有点哭笑不得,深感室长大人是个能够一本正经驾驭逗比风的超现实人类!(大雾!)

  而且到底应不应该相信室长sama的话呢……今晚的任务到底又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假如完全不相信他的话,自己的表情里会带出来的吧?室长可是天生双q满值的谜一样的男纸!自己稍微对他产生了不敬的怀疑的话一定都会被他当场抓住的……

  一时间,她竟然开始有点佩服原作女主角沙耶妹子了。

  据系统菌说,沙耶妹子在那部险些害她被[哔——]掉的同人原作里,走的是室长的恋爱线,并且现在系统菌苛刻地要求她这个替代役必须绝对听从室长sama的一切命令,也是源自于沙耶妹子在原作里对室长sama的无条件信任和听从——这么说来,能够对室长这种擅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技能的人深信不疑的沙耶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真的很可贵呢……

  想到这里,柳泉心情复杂地抬起眼来,悄悄瞥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宗像礼司。

  他此刻正双手环在胸前,悠闲地望着窗外的烟火,仿佛正在愉快地享受这种任务中难得的闲暇似的。

  ……他不会知道曾经有个对他死心塌地,一根筋地对他深信不疑的妹子,在他的身边、在青部存在过吧。

  假如他知道了的话,他会觉得很遗憾吗。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一部分人生和一个人那样,像是失去了珍珠却只能以像她这样的瓦砾来填补?

  “室长想要奖励我,一定也是因为‘剧情的惯性’吧……”她用气音嘟哝着,微微垂着头、脸还向着与宗像礼司望向窗外的视线相反的方向偏着,似乎沉浸在自己那些恶意的推论里了。

  “烟火大会也是,摩天轮也是……不要因为现在不像之前那样大家的初始好感度都是负值,而得意忘形地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即使在这里大家的初始好感度似乎都很高,那也不是自己的功劳……”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仿佛把这些事情一点点都用发出声音的方法说出来慢慢捋清楚,就可以理清自己的思绪、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有勇气继续面对一切似的。

  因为这一次她用的仅仅只是气音,蠕动嘴唇的时候几乎没有声带的振动,所以不知道宗像礼司敏锐到极点的五感是不是还会有用。然而即使他听见了,宗像礼司的表情还是和刚才一样平静温和,细框眼镜之后的狭长双眼望向窗外天空中爆开的烟花,仿佛像是真的在享受这一刻似的。

  他突然说道:“快要到最高点了啊。”

  听到这句话,柳泉探头贴在一侧的玻璃上,从这个全密封的轿厢里吃力地往下望了望,视线还没有真正接触地面就缩了回来。

  宗像礼司唇边挂着一丝异常温和的笑意。

  “怎么了,恐高吗?”他问道。

  柳泉想了想,“其实也不是……明明小时候可以若无其事地翻很高的墙,丝毫也不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摔下去……但是现在站在更高的地方往下看,却会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好奇怪啊……”

  宗像礼司唇角笑意未改,慢慢地点了点头。

  “是的。要站在更高的地方,就需要更多的能力让自己站稳。到了这样的高度,内心必须十分强大,一丝一毫的时间都不能允许自己软弱,否则低头看下去的时候,就会感到晕眩……”

  柳泉:奇怪,总觉得我们两人在讨论的不是同一个问题啊?

  正在此时,一阵巨大的吱吱嘎嘎作响的声音,打断了宗像礼司下面的话。

  原本本身保持着平稳缓缓上升的轿厢忽然晃动起来!

  刚刚把脸贴到玻璃上往下看、现在还没有好好坐回去,只是歪着身子坐了半边座位的柳泉猝不及防,身体失去了重心,随着那阵晃动而歪倒。

  她立刻伸手想要撑住两侧的玻璃——在没有扶手的轿厢里,双手撑住玻璃无疑是最好的固定身体的选择——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丧失重心之后已经往斜前方倾侧,所以右手无法够到那一侧的玻璃了。

  在她还没想好自己是不是应该压低身子、改而撑住座位之前,轿厢发出最后的一阵猛烈的晃荡——就像是被人强行刹停、因而爆发出的强大惯性使然,轿厢猛地甩向前方!

  柳泉本来就站不稳,最后这一下可谓是压垮她勉力维持重心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惊叫了一声,眼看着自己又要重演上次拼图时撞上大boss的一幕——而这一次更糟,室长sama是坐着的而她是半站着的,这么撞过去自己太吃亏了,等于白白让大boss埋胸;虽然自己没有太大的胸然而也不能随随便便让别人埋啊啊啊啊——

  她盯准了室长大人身后的玻璃,在自己往前倾倒的时候,算准距离用力一撑。

  ……下一秒钟,伴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作响声,整座摩天轮完全静止了下来!!

  而柳泉发现,自己虽然及时撑住了玻璃,但是现在的姿态并不比直接把室长大人扑倒要好多少。

  当她往前倒下去的时候,室长sama大概是出于绅士风度、或者仅仅只是不想她撞塌他的鼻子而想要扶住她,于是他的手现在有力地扶在她的腰上;而现在她双手分别撑住室长大人右方和后方的玻璃,正好完美地形成她把室长大人迫到轿厢一角壁咚的场景——

  我……我了个大槽啊啊啊啊!!!

  这、这不是下克上吗!!

  柳泉简直是完全吓蒙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室长大人发出一声轻笑。

  “谢谢你,柳泉君。挽救了我的鼻子真是太好了。”

  柳泉一秒钟砰地炸红了脸。

  不,与其说是涨红了脸,不如说是她整个人都爆炸了吧。她觉得自己就连头顶上应该都冒着烟,整个身躯都发着高热,尴尬得简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这种糟糕的时刻,更糟糕的是——自己的五感也变得超级敏锐了起来。

  宗像礼司刚才在仓促之间为了扶住她而放在她腰间的手——确切地说,是一只手环绕到她身后托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有力地扶在她腰间——现在那两处的触感简直被这种沉默的尴尬放大到了极限,他掌心的温热透过她浴衣的面料渗进来,让她觉得那两个地方简直像是在被火灼烧一样滚烫而刺痛。

  “那那那个……!非、非非常对不起!!”

  柳泉觉得自己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我我我并不是故意的……是、是摩天轮突然停下了啊!”她急急辩解道。

  ……还有,明明要不是我及时撑住了自己的身躯,就会直接导致被你埋胸的不良后果啊!为、为什么我明明是差点吃亏的那一方,却还得向你道歉啊……

  也许这就是室长大人的画风吧……简直无时无刻都有一秒钟反败为胜、将事态扭转成对自己超级有利的高超手腕!

  而且,现在他又不动声色地在使用这种【一秒钟占上风】的技能了。

  他无辜地抬起头来仰视着她的脸,正巧柳泉也同时低头望着他,当他们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的时候,柳泉注意到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讶和疑问的表情。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一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或者“你最大的对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类的吗?

  大概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这些潜台词,宗像礼司轻咳一声,面色更加端正了。

  “总之,查到这里线索就中断了。赤部的那种行事风格,一向不乏对头;冰川组又是那种可以被雇佣来作为打手或杀手的暴力社团,所以其动机到底是什么,除非将之连根拔起,否则是不太可能被查明的。”他作了结论。

  柳泉觉得自己开始真正惊奇起来了。

  “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品行方正大明神’,在这里满不在乎地说什么要把校外暴力社团连根拔起的话……真的大丈夫吗?”她自言自语地低声吐槽了一句,“这果然不是一部校园漫应有的画风吧……”

  宗像礼司的五感大概已经敏锐到了极致。

  “对于一切黑暗,必须予以预防和铲除,这也是每个好市民应有的理想和义务。”他一脸正气地微笑说道。

  柳泉语塞。

  ……可不是每个好市民都想着要去拔除暴力团伙啊尊敬的室长sama!这么看起来跟你一比我压根就不算是好市民啊于是只有被你比成渣渣的份吗!

  当然她不敢再出声吐槽,只好予以心音抱怨。脸上的表情也板正起来,以掩饰自己对宗像礼司双重画风的槽多无口。

  “说起来,既然幕后黑手是冰川组,那么我可以假设——你和此事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宗像礼司又施施然抛出一个爆炸性的问题。

  柳泉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自制力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等级,简直有可能当场爆种。

  “我怎么可能和暴力团伙有什么关系!每次豁出命去救同学还要受到质疑的话这样下去谁还敢见义勇为啊!”她没好气地答道,因为担心自己一抬头就会冲着生徒会室室长翻白眼,于是只好低着头,因此也错过了宗像礼司脸上掠过的微妙神情。

  “啊~‘豁出命去’,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形容。”宗像礼司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嗓音醇厚语调方正,听上去真是正直得不能更正直了。

  除了青部那些被他折腾得已经没了脾气的可怜手下,又有谁知道他的内里简直黑出汁来呢?!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和赤部之间有着多么深厚的羁绊,才会一再地‘豁出命去’也要救他们的成员。”他一本正经地用一种学术探讨的语气继续说道。

  柳泉:“……不这纯属误会——”

  宗像礼司看起来似乎还打算再问,然而柳泉的终端却在这个时候嘀嘀地响了起来。

  柳泉不得不向着宗像礼司做了个“对不起请稍等一秒钟”的手势和表情,从口袋里拿出终端一看,却是木野花沙耶发来的一条消息。

  【周防前辈单独去找那个冰川组了,怎么办】

  柳泉一愣,下意识立刻回拨沙耶妹子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好几声才被对方接起。沙耶妹子显然是有点惊慌,背景却很嘈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喂喂……”

  柳泉立即说道:“沙耶,我先来提问,你尽量用不会被人误会的简单言语来回答。你们是什么时候发觉周防前辈单独去冰川组的?”

  沙耶小声答道:“就是刚刚……”

  柳泉又续道:“你确定没有人跟他一起去吗?”

  沙耶:“是的,其他人都在这里。”

  柳泉:“有可能知道他已经走了多久吗?”

  沙耶的声音有点发虚。“不知道……听说整个下午他都翘课没上所以……”

  柳泉:“十束前辈也在你们那边?”

  沙耶:“??是的。”

  柳泉:“好,我马上来想办法。你有事随时跟我联络。”

  沙耶嗯了一声之后,柳泉挂了电话,马上转向宗像礼司。

  很显然以宗像礼司已经max到爆棚的双q来说,肯定已经从她刚才的只言片语里推测出了事态的真相,所以现在她只是简洁地问道:“冰川组是个很难对付的暴力团伙吗,宗像前辈?”

  宗像礼司的眼中掠过一丝意义不明的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柳泉继续问道:“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宗像前辈?”

  宗像礼司略微沉吟了片刻,右手摩挲着自己弧线优美的下颌,然后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意。

  “现在啊……真是没办法呢。”

  柳泉愕然。

  然后宗像礼司径直绕过她走向生徒会室的门口,吩咐道:“你去找伏见君,要他召集青部全员,到以下地点来。”

  他随口报出一个听上去十分陌生的地址,柳泉猜想那就是冰川组的总部地址或者藏身处什么的。

  柳泉立即跟上他,一边走一边直接在终端里找出伏见猿比古的号码,给他拨通了电话。

  伏见虽然平时一副看着她就不耐烦得像是看到了总是在追着自己要房租的房东一样的表情,然而自从她被当作【室长的秘书、助理兼杂役】使唤之后,他接她电话的速度还是不慢的。在他接起电话之后,柳泉立即语速十分流畅、一个磕绊都没有打地把宗像礼司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地址。

  伏见发出“哈?!”的一声,然而柳泉知道他一定会照办的,于是就一秒钟都不浪费地挂上了电话,仍然努力一路小跑地跟在宗像礼司身后。

  一路疾行的宗像礼司终于在校门口稍微放慢了一点脚步,笑着叹息了一声。

  “柳泉君还真是……省事啊?”他仿佛一时间找不出什么恰当的字眼来形容她似的,稍微顿了一下才说道,“我是让你直接去找伏见君,召集齐青部全员再一起赶去的吧?”

  听了这句玩笑似的话,柳泉的第一个下意识反应却是——哎呀,第四个任务要糟!

  那个什么【绝对服从】之类的,听上去就很可疑的任务……绝对不能现在失败啊!她都已经忍耐了这么久天天被奴役得喘不过气来的生活不是吗!

  柳泉立即辩解似的说道:“我确实执行了室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