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东汉末年之谋定天下 > 52.必胜之局

  毕岚到羽林军驻地找到张任,让张任跟着他走,路上偷偷的告诉张任:“今天陛下心情不好,你要注意点!”

  “陛下为啥事心情不好?听说道后宫下注买虎贲军三十万,应该大喜才对啊!”

  “朝臣也参与进来了,今天大长秋来汇报,朝臣投注于虎贲军的已经到达三百万,国库每年税收才千万两。”

  张任面色一凛,知道问题在哪里了,自己输了,陛下钱都还不了了,当然压力巨大,默不作声,后面跟着,心里琢磨着。

  不消一会儿就到了德阳殿,德阳殿内洒落了一地的奏章,张任知道刘宏现在处于极其暴怒的状态下,真的想把腿就跑,这下自己惹得祸可大了,只好跪下来:“陛下万福金安!”

  “万福金安?小公义,你的臭点子给朕惹了一身的祸,这次输了,朕要欠那些王八蛋钱,国库早就入不敷出了。”

  “陛下,福兮祸所伏,陛下也说道明白了,国库年年都是入不敷出,迟早是欠他们的,既然他们自己伸出头,陛下又不是偷也不是抢,平白多了半年全国税收,生什么气呢?重要的是好好合计一下,不要输就行了!”张任伏在地上说道。

  “朕当然生气,你知道袁家押注多少吗?五十万两银子,杨家四十万两银子,陈家三十万两银子,四大家就荀家压了一千两,荀家才是陪乐呵乐呵!国家总税收不到千万,他们轻轻松松为一盘赌局轻松扔进至少十分之一,还有宋家,十五万!除了荀家,满朝文武最少的也有五万,真不知道他们家底有多厚,国家举步维艰,他们富得流油!他们期望朕输掉,朕还不起来,这样他们好从朕手里拿地方啊!本金拿回去,一分钱都不用花就可以想要哪里就哪里,虽然没有称王,却光明正大分我刘汉江山?说道不准还要我背上卖官鬻爵恶名!”

  天子暴怒,张任伏在地上不敢直起身子,他是知道的这些世家有多富,豪族只是豪,豪族百年之内必须有三代为官,豪族要有百年底蕴才为世家,有些世家是几百年的沉淀,如果考虑十多年后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开始,几乎都是自筹士兵,特别是袁家三个最大诸侯在手,要是袁绍、袁术还有袁遗联手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袁家天下,最恐怖的数字就是袁术一起兵就是二、三十万,牛逼轰轰的,袁术可是一手好牌,不是自己太烂早就席卷中原了,要知道,曹操开始才是几千兵马闹腾,其他的诸侯也是几千兵马开始,袁绍起兵到蛇吞整个翼州才有二、三十万雄兵,不弱于袁家的杨家重心在京畿重地,最后风雨飘摇几百年也出了个皇帝,建立了一个王朝,而前太尉周景的后世子孙一招人就是几千兵马,不只是有号召力就行的,要养得起的,这都是要财力支撑的,可是眼前这位皇帝,想搞个西园八校,两万人而已,省吃俭用,史书记载每顿只有一个荤菜,后来靠卖官鬻爵才能凑出养两万不到兵马的钱粮,只是自己没法道出心中的苦,这些世家早就把他们自己的地方圈好了,这次只是希望扩大地盘而已。他们把皇族顶在最上面,对下面百姓捞钱,出了大问题就说道是皇上的问题,是昏君,而老百姓没几个接触的到皇上,这就是断层,人云也云,比如眼前的刘宏,在后汉书·本纪·孝灵帝纪里所记录的事情,可谓明君之资,可是到叙说的时候,这就是加了作者的看法之后就变成昏君了,大部分人都是听别人说道,而不是看所作所为的事情。大世家的危害这时候还不是真正显现的时候,特别是眼前这位天子死后,才会有诸侯崛起,所谓十八路诸侯反董卓,现在看来更是这些世家想瓜分天下,自建势力的理由罢了,轰轰烈烈,在虎牢关门口转悠了几圈,真正想赶走董卓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后世称为奸雄的曹孟德,一个是出身草根的江东之虎孙坚,其他人马上回头去瓜分地盘去了,想想为啥灵帝在世不敢?说道白了就是刘宏厉害呗,压的住呗。世家的富裕真正大白于天下是,司马懿倚靠世家崛起,司马炎完成全国统治后,世家才会肆无忌惮的出来显摆,最有名的就是石崇王恺比富,一时间都是炫富,至于石崇王恺是不是最富的那些,就不得而知了,至少他们都不是前五,虽然袁家没落,但至少弘农杨家肯定比这两家强,而且是强多了。

  “卖官鬻爵?世家做了一笔没本钱的买卖,还把责任推给了太后,对,记得就是熹平六年左右,就是太后开始了卖官鬻爵,难道是这赌斗开始的吗?羽林军会输?从自己牌面上绝对不会输啊,必胜之局啊!”张任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慢慢想着,“哪里出错了?再仔细考虑一下!”

  于是张任询问到:“陛下,虎贲军的实力羽林军应该早知道了,那么最近加入虎贲军的人有哪些呢?”

  “我查询过了,最近加入虎贲军的就三个人,袁术、纪灵、梁刚,纪灵和梁刚都是袁家家臣,当时袁家推荐加入的理由是便于袁术快速掌握虎贲军,保卫朕!而且规则已经定下来了,三个月内加入两军的都不能参与!”

  “那么要么虎贲军作弊,不然断不可能赢的!但他们为何那么有信心呢?”张任嘀咕道,心里突然一个念头:“陛下,我方参与者会不会出现问题?被收买?羽林中郎将、羽林左左监还有申明?何人最值得信任?”

  “桓典中郎将就不用担心了!羽林右监袁艺那一场是必输的,收买也没意义,至于其他两人……”刘宏沉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