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小说 > 大明十八怪 > 第七章铁旗杆双胞胎的来历

  “郑山河?”

  “喏,郡守,有事请吩咐?”

  “你带领两个人去研究一下这个案子?”

  “材料这么多,这是什么案子,怎么积攒了这么多资料?”

  “不用问,这是一个很棘手的案子,已经搁置了好多年,一直没有破,我希望你能够在年青的时候攒些经验,破了这个案子,你郑山河将不再是郑山河?”

  “那我会是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

  郑山河拿到案子,在捕房里仔细地研究这个积攒了十七年的材料!

  十七年定州郡发生十七起捕头被杀案,郡守不是死就是被调离,这十七年被杀的人总共二十八起,郡守调离六起,可是每次都是到了关键时候,人被杀,案件无法进行下去?到底卡在什么地方,郑山河一头雾水。

  “捕头,你没来的时候这里的捕快每年都要全部更换?”

  “为什么这样?”

  “每个捕头都说,一代天子一代臣,他要的是新手,听命令的,不要老油条,只有你把我们两个当人看,还把我们留下来继续当捕快?”

  “不好吗?”

  “好,感谢你啊,郑捕头?”

  “不客气,我也是新手,说不定还没有你们两个有经验,希望你们不要保守,多多教教我,这样我才能上手的快点!”

  “捕头,你年青帅气二十岁的小伙子,前途无亮啊?”

  “我不喜欢拍马屁,还是看材料,给我把这些年的人口走私,匪患扰民的记录都给我找出来,一个不落!”

  “好的,捕头,我们马上给你弄好!”

  两个捕快很快搬来一大堆书籍及竹简!

  “这么多?还有吗?”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然后摇摇头!

  “你们两个不要跟我打哑迷,是不是还有很多没有搬过来?”

  “捕头,你咋知道还有很多?”

  “你们两个人的眼睛会说话,是他们告诉我的,你们在说谎?”

  “抱歉,捕头,我们这是怕你累着?”

  郑山河摇摇头道,“你们这是,对待工作不负责任!快点,把所有的案卷全部给我搬运到这里,今天夜里我们要通读!”

  “啊——,”

  “什么啊,快点去搬!”

  两个人又搬了两三趟方才弄完,累得气喘吁吁!

  “好了,先歇会儿,然后把这里关于丢失人口的案子放到一起,把捕头被杀的案子放在一起,还有这些人口关联的人物都给我通读一遍?”

  “捕头,两天也通读不完啊?”

  “什么时候整理出来这些案子,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两个捕快撅起嘴巴,有点不情愿地蹬下来,慢慢地整理!

  “你们两个想不想继续呆下去?”

  “想啊?”

  “那就好好的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仔细,不能遗漏?”

  “捕头,你是我在这里以来经历过的最严厉的一个捕头,那么努力的工作,到头来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结果?”

  “噢,你是说我会像那些已经长眠地下的捕头一样的结果了?”

  “不敢!”

  “你放心,我郑山河的命硬的狠,这个案子不破,我绝不罢手!”

  “那我们就陪你受累了!”

  三个人一直工作到深夜,两个捕快已经开始打盹,郑山河为了给两个捕快打趣,决定出去给他们弄些宵夜,两个捕快听说有宵夜吃立即来了精神头。

  三个人走在定州的街道上,周边的灯笼被风吹得上下颠簸,像鬼火一样让人心里发毛!

  两个捕快下意思地往郑山河身边靠靠,郑山河低声呵斥,“你们还是捕快吗?就这个胆儿,还能够完成更加艰巨的任务吗?”

  “捕头,告诉你实话,每次街道上的灯笼如果上下颠簸肯定会死人的?”

  “不要相信鬼神,相信鬼神死得快!”

  两个捕快更是胆颤心惊,浑身开始哆嗦起来,突然一个黑影从他们的身边快速地飞过,吓得两个捕快妈呀一声抱在一起,不敢向外看!

  郑山河瞅一眼两个捕快,在他们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两个人吓得,“哎哟,妈也!”似乎丢了魂一样。

  郑山河斥道,“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当捕快?”

  听到是捕头的声音,两个人这才松开手,“捕头,我们不走了,回去好不好?”

  “不吃宵夜了?”

  两人摇摇头,“不吃了,我们回去吧?”

  “要回去,你们两个回去,我一个人去吃宵夜。”

  两个捕快害怕也不敢往回走,赶紧向郑山河的身边凑凑!

  “往右走二十米,再往左走十五米有一家面馆。”

  “那里的面是定州城最好吃的面,叫扒鸡面!”

  “好吧,我们就去那家!”

  扒鸡面馆,几个醒目的大字在夜灯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还有面吗,店家?”

  “有,我们二十四小时营业,随时来随时吃!客官,里面请!”

  三个人一起进了面馆在一张桌子旁边找了三把椅子坐下。

  小二首先给三个人写三杯茶,“你们慢饮,面,一会儿就好!”

  三个人刚喝了两口茶,热气腾腾香喷喷的三大碗面端了上来,两个捕快也不客气抢过来就吃。郑山河笑了,看来这两个捕快也是实在人!以后就知道如果调派两个捕快干活!

  “捕头,我们都吃完了该回去了吧?”

  “好啊,你们吃饱了?要不要再来一份?”

  两个捕快摇摇头,“我们都吃好了,如果你还想吃,我们陪你?”

  “不用。——小二,结账!”

  两个捕快吃完面感觉身上热乎些,精神头也好多了。

  郑山河看看两人一眼,“刚才你们说,这灯笼像鬼火一样的上下跳动就会死人是什么意思?”

  两个捕快互相指着对方,“你说?”

  “你说?”

  “你说?”

  “你说。”

  “一人说一半,刘一马你先说,刘二瘦待会说?”

  刘一马看着郑捕头,“记得十七年前的这个时候,灯笼上下颠簸就死了一个俊俏的媳妇,老公也不知所踪。”

  “后来每年都会死人!”

  “等等,那么案子上有记录吗?”

  “有。捕头,还往下说吗?”

  “继续。”

  “那个媳妇死的很奇巧,浑身没穿衣服,身上的肉青一块紫一块!然而那张脸面长得很好看,没任何一点一滴的伤害,完整的让人,都有一种渴望!她的脸部没有一丝的痛苦,嘴角还带着微笑!第二天那家主人为了遮羞,偷偷的报了案,验尸的时候还非要女尸官。你说衙里哪有啊,最后还是从其他地方借调过来的?”

  “等等,你们没有去验尸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捕头,你不要想得太多,当然是女尸官讲的了?”

  “案情上有记载吗?”

  “应该有吧?”

  “嗯?”

  “有,百分之百有。”

  “那家男人呢?”

  “不知踪。两家都说是对方所为,最后连个亲家都没得认?”

  “你能带我去出事那家看看吗?”

  两个捕快吓得赶紧逃跑了!

  “站住,再跑,我辞退你们!”

  两个捕快这才站信脚跟,“捕头,不是我们不带你去看现场,半夜三更的太吓人了?明天白天,好不好?”

  “你两个跑什么?心里有鬼?”

  刘二瘦哆嗦着说,“捕头,我们两个胆子小的狠,给我们八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现在,你就饶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很害怕?”

  “害怕什么?”

  “那家人家死的很惨,一个不剩!屋内都长满了野草!”

  “既然屋里没人,那我们就更应该去里面看看?”

  刘一马刘二瘦兄弟俩扭不过郑山河,赶紧扯住郑山河的衣襟,一左一右,悄悄地跟着,不时的左顾右盼!

  郑山河低声斥道,“瞧你们那点出息!别扯衣襟,后面跟着!”

  两人这才松开手紧贴着郑山河一点点往前挪。

  风呜呜地吹,灯笼在上下不停的颠簸,敲打着房檐,发出呱嗒呱嗒的响声,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显得那样的清冷阴森!

  两个捕快下意思地把头缩进衣领里!

  转过好几道弯,方才到了那个荒凉的鬼屋,这里破败不堪,几乎被荒草遮避!

  两个捕快往后躲,刘二瘦说,“捕头,就这里,你一个人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郑山河跨过砖瓦矿石走近院内,这时里除了荒草外,几乎什么都隐藏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郑山河在院内及周围转了一圈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有发现!突然一个黑影晃动了一下,郑山河慌忙紧追,跑了十几步,却发现是一只松鼠,转了一圈,突然发现有一个像衣服一样的东西在角落里,迎风飘摆,郑山河飞身过去,伸手把那飘摆的东西抓在手里,握把握把装进口袋里,然后出了那个鬼屋的大门。

  两个捕快用双手提着衣领捂住头,似乎很冷的样子,等待有些不耐烦。

  郑山河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挥挥手,“走吧,回去!”

  “捕头,你发现可疑的东西没有?”

  “什么可疑的东西?”

  “一个黑影一闪就没有了,好吓人?”

  “一只松鼠!走吧。”

  “就一只松鼠?不会吧。像人影?”

  “像鬼?是吧!”

  两个捕快不敢再发出声音。

  回到衙门后,继续整理卷宗!直到天亮,三个人不知觉都睡着了!

  在梦里郑山河梦到一只松鼠,在前面跑,郑山河在后面紧追不舍,突然松鼠变成一个人,一个满脸都是鲜血的人,那人浑身是血,脸却好看完整,扑通一声给郑山河跪下了,“大人,我死的好冤枉啊?请大人为小人伸冤?”

  突然从旁边跑出来两个身穿凯甲的人,“往哪里跑,抓住他们!”

  郑山河拉住那人的手赶紧逃跑,跑啊跑啊,突然跑到一个悬崖的上面,再往前走,就是无底的深渊,后面的追兵发出嘿嘿的淫笑!

  跳啊,往下跳啊?

  郑山河与那人一起往悬崖下面跳,一下子吓醒了!

  这个时候刘二瘦竟然在摸他的口袋,“刘二瘦,你这是干吗?”

  刘二瘦吓一大跳,“郑捕头,你醒了?”

  “你干嘛?”

  “我见你在抽搐,以为你做恶梦了,想把你弄醒!”刘二瘦显然有些惊慌。

  “我没事,卷宗整理得咋样?”

  “还没有弄好,只是整理出流失的人口数量。”

  “多少,三百一十二口!”

  “都拿来我看看?”

  刘二瘦指着一堆散乱的纸张和竹简,“这里面的都是!你验验?”

  郑山河随手拿起几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翻看了一下,突然发现一个叫铁大双铁小双的双胞胎,“铁大双和铁小双是谁?”

  刘一马显然有些紧张,刘二瘦大大列列地说,“嗷,她们一个叫铁旗杆的千总人家的双胞胎女儿!”

  “那么说,这个破败的房屋就是他们家的院落了?”

  刘二瘦惊讶地说,“捕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猜的吧?——刘一马,你把关于铁千总所有的卷宗给我找过来,让我好好地查查!”

  刘一马显然有些惊慌,走路几次险些摔倒。郑山河突然大声地斥道,“刘一马,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

  刘一马哆哆嗦嗦地走来,郑山河命令道,“蹲下!”

  刘一马刚一弯腰,屁股撞到一张桌角子上,叽哩咕咚,把桌子上的卷宗都给碰倒在地上!刘一马吓得想哭,郑山河伸手摸了刘一马的额头,竟然不发热是凉的,还有汗渍,原来刘一马这是发虚汗,到底在怕什么呢?

  郑山河突然想起了那个梦境,大声地斥道,“刘一马,跪下?”

  刘一马本来两腿发软让郑山河一声命令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郑山河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刘一马也不敢出声,郑山河冷笑着说,“刘一马,这些捕头是不是你杀的?”

  刘一马几乎哭了,“捕头,你冤枉我了,我哪里敢啊?”

  “你不敢,干嘛害怕,说,你到底害怕什么?”

  刘一马反而精神了,一脸懵懂,“捕头,你有没有做梦啊?”

  “啊,刘一马,你有两个性格?”

  “捕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是人格?”

  “就是你好像两个人似的,一个像刘一马,一个像刘二瘦?”

  “嘁,捕头,你是不是变相地骂我神精病啊?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心会发慌!”

  郑山河再次摸摸刘一马的额头,也,奇怪了怎么又开始发热了!郑山河摇摇头,推了刘一马一把,“去,把铁旗杆的所有资料给我备齐?”

  刘一马嘟噜道,“真活见鬼,怕啥来啥?”

  郑山河又把刘一马叫住,“你说什么?”

  刘一马回过头来,“捕头,你幻听了?我没有说话。”

  “哦,是吗?好了,你整理捕头被杀的案子,刘二瘦,你去整理铁旗杆的案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天已经大亮了,郑山河问道,“你们两个饿吗?”

  “饿。”

  “好,这有点银两,你们去吃早点吧?”

  “捕头,你不去啊?”

  “你们去,吃完了给我打包一份带过来!”

  “喏!”

  两个捕快走后,郑山河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郑山河把这件东西展开,啊,原来是一面军中的旗帜,虽然有些破损但是上面的字依稀可以辨识,铁旗杆三个大字!

  这是咋回事?难道说,这个铁旗杆才是案发的主因?

  铁旗杆是谁,铁大双铁小双难道是他的两个双胞胎女儿?

  郑山河慌忙从那堆卷宗里查找有关铁旗杆的案卷信息,翻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相关卷宗。“难道说,这是有人故意抽走了他的案卷?”

  郑山河在室内来回走动,然后回到刘一马坐过的地方,从那几堆文献里也没有发现一丝关于铁旗杆的信息!对啊,刘一马显然不可能是案发的杀手,他才二十三四岁,案发时还是一个小屁孩,根本不具备作案的条件!

  这就奇怪了,所有的案件都是围绕着这个铁旗杆发生的。那么这个铁旗杆就是案发的主因,十七年来的捕头被杀都是参与了这宗案件的侦破,到了紧要关头皆被灭口,连郡守都难逃命运的安排!看来这个凶手一定是一个手中掌握着生杀大权,至少是千总级以上的人物,能够盘踞在此十七年不停地作案,捕头郡守那都是元朝的地方正要,却一直没有关注,这个人的背后势力肯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那么这十七年来是谁一直在这里掌控局面呢?那么这个人就有可能是原凶!千户有几个,万户又有几个?几乎寥寥可数!

  即使知道这个凶手是谁,证据缺失,那么定罪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多年来一直没有侦破成了一个死案,无头公案!

  既然尚书令调派鸡鸿辉郡守亲自主抓这十七年的沉积案件,可见上面已经重视了这里的案情,鸡鸿辉郡守是元朝有名的破案高手,破获过多起棘手的案子,这次调到定州上任,主攻这个十七年一直未破的铁案!

  郑山河是鸡鸿辉从小收养在自己府上的仆从,负责保护小姐鸡丽莺!

  一天两个孩子在一条滩游玩的时候,鸡丽莺不慎掉入河里,郑山河不顾一切踏入河里把鸡丽莺从滔滔的洪水里救上岸,大人们赶到时,河水突然下泄,两个小孩子就这样得救了!

  鸡鸿辉听说后很是高兴,他认为这个传奇的孩子是鸡家小姐的护身符,是镇河的河神,正好鸡夫人娘家姓郑,本人字月娥,鸡鸿辉便把郑姓赐给这个传奇的孩子,取名山河!

  就这样郑山河在鸡府里长大成人,并且得到鸡鸿辉的亲手调教,不紧武功精进私塾教育也是比小姐更加长劲的才学者,从小就是鸡丽莺的崇拜者!

  郑山河的破案手法是鸡鸿辉手把手教授的,名师出高徒,十七岁跟随鸡鸿辉入仕,今年二十岁的郑山河便成长为一个独立处理案情的捕头!

  鸡郡守把这个沉积十七年的铁案交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可见他对郑山河的信任!

  有鸡郡守给他做后盾,还害怕什么,郑山河大刀阔斧,抽丝剥茧,快刀斩乱麻!很快就有了眉目!

  晚上郑山河向鸡郡守汇报了案情!

  “千户铁旗杆得罪了上司万户长莫术尔,莫术尔是权倾朝野蒙古王爷忽必六的外姪,掌握着定州的军事大权,并且后台非常的硬,他垂涎千户的老婆苗菜花的容貌,在一个夜晚把苗菜花骗到他的私宅,进行调戏并且给苗菜花服用了‘仙魂草’。这个莫术尔是一个性变态狂,对苗菜花进行百般凌辱,直至死亡!莫术尔把她的尸体扔到铁旗杆家的门口,第二天找人故意污蔑铁旗杆奸杀自己的夫人,准备把铁旗杆捉拿到案!铁旗杆得到风声连夜带着自己的两个双胞胎女儿逃亡!这个莫术尔却仍然不依不饶,多次追杀,历任郡守和捕头都与此案相关皆被诛杀或者调离!”

  “这个莫术尔也太过作恶,材料齐了,却没有证据,如何才能处理?”

  “郑山河,你做得好,我想这个铁旗杆肯定还活着,你无论如何要找到此人,他才是破案的关键!”

  郑山河点点头说,“郡守,无论如何,我一定找到铁旗杆,第一时间把他们保护起来,如何处置莫术尔?”

  “我这就到尚书府通报案情,报备丞相,你那边找到铁旗杆后,第一时间通知我,这边立即就可以捉拿莫术尔!”

  郑山河非常兴奋,悄悄带上鸡府的铁哥们,一同出去寻找,他害怕刘一马和刘二瘦误事,故意把一些小案子交给他们两个处理,这两哥们第一次独立处理小案件,觉得这个捕头不错,欣欣然接受了委派,去办案了!

  郑山河却不知道这两人是莫术尔安插在郡衙的内应,这两个人并没有去办案而是悄悄地跟着郑山河,他们也想找到铁旗杆,好灭口!

  郑山河在前面走,两人在后面尾随,郑山河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他想知道这人是谁,进了一家客站郑山河租了房间却没有住进去,在对面的店里又租了一间厢房,仔细观察对面的动静,刘一马与刘二瘦并不知道郑山河已经有了疑心,他们也在对面租了房,这时候郑山河赫然发现刘一马与刘二瘦,原来他们两个才是那个跟踪的人,于是郑山河立即想到在衙内刘一马的不合常规的举动,他们两个是莫术尔的内应!为了放长线钩大鱼,郑山河故意露出破绽,仍然回到旅馆的房间入睡,刘一马与刘二瘦在对面发现郑山河睡得如此踏实,笑了,“一马,你就是当先者?”

  “二瘦啊,咱们兄弟俩十三四岁跟着莫术尔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暴露,得宜于他身后蒙古王爷的僻佑啊!”

  “我也来拜拜!”

  哥俩拜完之后,吃完晚饭一个站岗一个休息,时时刻刻监视着对面郑山河的行动!

  郑山河的人得到消息,铁旗杆曾经在燕山一带出现过。郑山河不敢怠慢,迅速赶往燕山。

  刘一马刘二瘦随后紧跟。

  郑山河派出三个人抄了这两人的后路,准备随时解决掉这两个人,但是莫术尔的一只小分队已经在刘一马和刘二瘦的身后,悄悄地把郑三河的三个人给解决了!

  郑山河见三个人始终没有出现,知道事情有变,快马通知铁旗杆!

  到了燕山南路,突然出现十几个女飞贼,“呔,站住,打劫!”

  郑山河一行几人从马背上跳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认得铁胆铁旗杆吗?”

  “你是什么人?”

  “我是定州郡捕头郑山河!”

  “原来是你们啊?”

  “好,你随我来?”

  “慢,后面有莫术尔的小分队,我们必须把他们解决掉!”

  “好,里面说话,老爷等你们好久了!这里我先顶住!”

  “我就是铁胆,想必你就是年轻有为的郑山河捕头?”

  “正是在下,铁老英雄,莫术尔的小分队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没事,不用怕他们,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能够撼动这里,现在,这里有四五千户人家,平时农耕,闲时做点买卖!”

  “嗷,好,你的事已经得到落实,不日就会把莫术尔捉拿归案,给你们一家报仇雪恨!”

  “里面请,这里是山寨的山寨!”

  “怎么讲?”

  “我们是依农耕为主,遇到为富不仁的贪官豪富,必除之!”

  “是啊,元朝已经出现了如此滔天之事,让我们国之栋梁含冤受屈,恶人却一直逍遥法外,一直得不到惩治,是谁都不能够忍受的!可是你铁老英雄却还能够举民之力,在这燕山之里驻足,平天下不平之事!岂不快哉!”

  “嗯,小伙子,你今年几何?”

  “我二十岁了。”

  “和我家两个女娃子一般年纪!”

  “铁大双,铁小双!”

  “是啊,想必你破案时,已经把我们家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铁老英雄,我们赶紧收拾一下,离开这里吧?”

  “不行,我已经在这里扎根,这里面的农户大都是我在军中的弟兄,我不能舍弃他们独自奔前程,元朝已经未了,腐朽了!我已经把这里作为根了,我哪里都不用去?”

  “你不想铲除莫术尔?他可是造成你一家冤枉及杀死诸位捕头,郡守的元凶啊?如果你不指证他,任这种恶人逍遥法外,你于心何忍啊?”

  “你放心,我会到上都指证的,但是不是这个时候,我要把莫术尔调过来,消除他的余党,以除后患!”

  “是啊,莫术尔手中有兵权,几千人的队伍,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想捉拿他,恐怕真的是件很棘手的问题!”郑山河吩咐他的手下,“赶紧把这里情况火速汇报给郡守!”

  莫术尔的小分队已经到达山下,他们对周边的地形和地势进行侦察!

  “爹,莫术尔的人已经到达我们的山界,让女儿带人把他们给灭了!”

  “好,大双,你注意安全,爹这就给你点兵!”

  哺——,哺——,哺——,哺,哺。

  三长两短的号角声起,是敌人已经进入领地,队伍迅速集结号!

  不大一会儿,突击队三十多人的队伍在广场上迅速集结!带头的是铁胆的弟弟铁拓!

  铁拓,“哥,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敌人已经入侵我们的山界了?”

  “是的,莫术尔的冲锋队已经到了我们的山脚,铁大双就交给你了,迅速击溃这帮人?”

  “喏!”

  “百户,那边好像有人杀过来了?”

  “有多少人?”

  “三十多个。”

  “不用怕,我们虽然人数只有二十多个,但是我们是精兵,不怕他们这些佣兵?列队!”

  二十多个人呼一下子,阵列有山前!

  铁拓铁大双率领众人,不分二话冲入敌人的阵营开始厮杀。两股劲敌绞杀在一起,甚是激烈,不死不休。百户本以为自己的二十多人的冲锋队都是精英,一定能够战胜这股佣兵,然而他却错估了对方的实力,不一会儿他的二十多人的队伍被剿杀殆尽,吓得百户赶紧带领剩下的五六个人,往山下逃跑!

  铁大双斥道,“贼人,往哪里逃!姑奶奶来也。”

  百户是一个色人,平时在军营里纵色已经习惯了,他是莫术尔性变态猎艳队里首位少女杀,外号人称,“开一刀”!他以为这是他的最好战场,他要把这位漂亮的美女变成自己的**,逃跑时还不忘记猎艳。

  见追上来的这位绝色女子,心情大悦,“小姑娘,哈哈,你是来找爷的吗?我已经等不及了!”话音刚落,人经腾空飞起,在空中一转身,鹰击长鸣,吱哟——

  伸手去抓铁大双,然而他并知道这位美女竟然是一位铁娘子,武功并不在他的话下。只见铁大双横躺在马鞍上,来个兔子蹬鹰,一脚踢中飞下的百户“开一刀”的小肚子,“开一刀”被击中,小腑疼痛难忍,落地站立不稳,咕噜噜向山下滚去,铁大双哪能放过这撒,跳下马,向山下追去!

  “开一刀”是什么人啊,淫棍加辣手催花,那是一个邪恶无比的军中败类,好事做不了几个,恶事却是一箩筐!平时横行习惯了,对于这点小折磨那算得了什么?

  正在滚落的时候突然用一只手支起整个身体,又一个回马冲射双脚飞向铁大双!

  铁大双以为“开一刀”想逃,没想到他竟然在败落的时候还能回击,一时大意,眼见中招,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临空飞身在空中拦腰击中“开一刀”。“开一刀”被黑影重重一击,噗通一声跌落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隔得屁股很疼,一声大叫,“哎哟,疼,疼!”

  那黑影并没有给“开一刀”喘息的机会,一个飞身窜过去,千斤坠!

  吓得“开一刀”顾不得疼痛赶紧滚开,黑影在空中一个转身,竟然又追向“开一刀”,这撒没有想到,今天的美事竟然是一场梦幻,这个横插一杠子的人这么厉害,竟然在空中也能够转体。“开一刀”的色心立即收敛了下去,逃命的念头促使他飞身向山下狂逃!

  铁大双哪里能够放过这撒?飞身直追,黑影与她一前一后追了过去,显然这个黑影人是害怕铁大双吃亏!

  “开一刀”吃了亏,狼狈地逃窜。后面两个人紧追不舍!

  “天一刀”见前面有个林子,疯狂地钻了进去!

  两个人紧跟着追击过去,“开一刀”在林子里与两人捉迷藏似的,在树缝隙里转来转去!

  最后,“开一刀”被逼急了,狗急跳墙,迎上铁大双,手脚并用,既然不能摆脱,击杀一人也够本,想到这里,“开一刀”使出吃奶的力气,逼得铁大双连连后退!

  黑影已经掌握了主动,在“开一刀”的身后一把抓住“开一刀”的头发,狠狠地用力将“开一刀”摔在地上,铁大双迅速补上,随手将他捆了起来!

  铁大双这才看清黑影的脸面,竟然是一个帅小伙,“原来是你啊,郑捕头?”

  “铁姑娘,我们走吧?”

  “走?”

  “我不走,你们杀死我吧?”

  “怎么你这个老色鬼,本来你是可以逃脱的,可是,你太色,才招致今天的灭顶之灾!”

  “呵呵,死有何妨?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老色鬼!死到临头却还色心不死!”

  郑山河对准“开一刀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下去,“开一刀”的屁股本来就被石头隔开了花,再经郑山河这么一踢,立即流出血来,疼得他哇哇乱叫,“尼塔玛算什么捕头,暗处下手,卑鄙!”

  “你们难道不卑鄙吗?你们害得铁旗杆老英雄十几年不得安生,杀人辱尸,都是你们干得出来的,我呸!变态!”

  “开一刀”,“我知道我们都是恶人,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我也没有想到偷生!”

  “你还想活,把你弄回去,活刮了你!扒皮抽筋点天灯!”

  铁大双字句带刺似乎在挖“开一刀”的肉,吓得他心惊肉跳,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下场,他在梦里百回万回地回想,做恶事太多,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怎么都是死,只是死来得太早,他竟然还可惜上自己这条命,没有过多的享受岁月之荣!

  铁大双恨不过,也狠狠地对准“开一刀”已经开花的屁股又是狠狠一脚,刚走神的“开一刀”又被拉到现实,痛得死去活来!

  迎面出现一块大石,“开一刀”心一横对准大石头狠狠地撞了过去!立即脑浆迸裂,呜呼哀哉!

  远处飞沙走石,如浓烟一般久久不能消失!

  郑山河大叫,“不好,莫术尔的大军到了!”

  铁大双赶紧发射信号,嗖的一声,传递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