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太多的描述,蓝弧的动画太过有着标志性和经典性,这些场景也被轻易地扎根于每一个孩子的童年:想要打败主角团却被主角用“爱与友谊”狠狠反击,然后只能“我还会再回来的”然后失败的反派配角去见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反正是那些主角不知道的大城堡之中,反派配角跪在地上,低下原本不可一世的头颅,“老大,(主公,主人,教主,包括但不仅限于这些你能记住的词汇)我这次失败了,但我下次一定会成功。”

  太过经典了吧,除了路明非用的不是同伴之间的爱与友谊或者爱与正义又或者什么在混血种的世界无异于童话故事的东西,而是恬不知耻地“偷袭”!终极苟货路明非算是将狗这种生物当明白了,别说源稚生倒下的时刻,就是事后调出了明治神宫的监控,蛇岐八家也没搞懂路明非是怎么将他们英明神武,一人一刀独砍四百死侍,马中赤兔,狗中路明非,人中源稚生的老大用一种一定是非常的卑劣无耻的方式放倒。

  不过......“没有区别。”年轻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缓慢。“路明非已经带绘梨衣出逃3天了,我们依旧没有将他们的藏身地点找出来。”

  “这几乎让密党嘲笑蛇岐八家的无能”

  70年前,当时只有五十多岁的希尔伯特.让.昂热一个人,一把折刀打服了整个日本混血种社会。

  70年后,昂热最优秀的学生来到日本,他没有像昂热一样,上来就丢给蛇岐八家“生存还是死亡”这种哲学问题,但是他看到了日本现在的困局和乱象,并且精准地找到了最好的突破口,还在上面装好了火印子。

  现在,只要他想,轻轻一拉,整个日本70年来好不容易稳定的局势就会被直接引爆。

  “我现在知道昂热为什么会派来这个学生了。”

  “他太聪明了,知道日本现在面临着什么。”老人坐在洁白的床上,语气平淡,“比起昂热的强势,这个路明非有更可怕的东西。”

  “稚生,你觉得如果是你,你可以和他做的一样好吗?”苍老的语气听不出喜悲,橘政宗靠在床上,“或许在你看来,他只是趁人之危拐走绘梨衣,但是你知道要做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源稚生坐在病床边,他曾经无数次坐在这里,陪那个女孩打游戏,他低着高傲的头颅,静静地听老人说着,可能就像很多传统家族里面那种年岁见长的老人,橘政宗的话一点点多了起来,他轻轻拉住了源稚生的手,一如当初他带着男孩离开那个乡村。

  “你想一下路明非来到东京做了什么,你才能够了解这个本部s级的恐怖,不仅仅是实力,他的谋略也配得上他s级的评价。”

  老人的声音开始变得轻柔,他似乎不想让源稚生感觉到太大的压力,可是背负着这个蛇岐八家的源稚生,有怎么能不感觉到压力。

  老人看出来了,只是拍了拍源稚生的手背“你自己想想吧。”

  “想办法联系密党,我们蛇岐八家接受谈判。”

  东京的黑夜总是对应着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的白天,也别管高中地理老师说的什么左加右减了,跨过一个太平洋,阳光总是能够照到的。

  阳光就这么随意的倾洒在校长办公室的桌面上,亲爱的卡塞尔学院校长,随手从他还没有动过的松饼当中取下一点碎屑,洒在窗口,不需要他太多细心的照料,等下自然而然会有小东西将这些人类的宝贵馈赠给吃掉。

  突然就像是有劫匪想要闯进这个看似提不动刀,而且年纪已经130多岁的老人的办公室,精致的木制大门被人狠狠地拍着。

  “请进。”昂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就算他不打开门装死,门口的那个锁应该是限制不住他的才对。

  大门被应声打开,一个轮椅被缓缓的推了进来。

  “校长。”冷漠的面孔坚硬如同青铜,施耐德教授随着脚下的轮椅被推到了校长的办公桌之前。“日本那边传来消息了,他们表示希望和谈,并且由密党出面制止路明非接下来的行动。”

  “所以您是什么时候将路明非给派出去的?”

  直接的话语一如他强硬的作风,施耐德教授的话,很容易让人不舒服,不过,对于昂热来说,有这么一个作风强硬,指挥得当,控制着整个学校执行部的人来说,对他而言,简直是太方便了。

  施耐德教授的全权指挥意味着他昂了可以受邀出席今年巴黎的时装盛典,西班牙的番茄节,法国的戛纳电影节......对于一个老绅士来说,在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死侍和龙族复苏之前,他本就应该永远在各种场合表现着他的老贵族风度。

  “哦,路明非那个孩子吗?”昂热将双手摊开表现着他的不知情,无辜和无奈,“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经历了上一场的屠龙战役,表现过于出人意料并且让我惊喜,所以我就给他批了一个假期让他自由的去......那句中国话怎么说来着?衣锦还乡。”

  “校长,您真的不知道路明非到日本做了些什么吗?”施耐德教授没有被昂热一脸无辜的样子所打动。

  “哦,当然不知道,难道是说我亲爱的学生在他放假的时候顺便跑去日本勾搭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还和那些小姑娘一起去了男女混浴吗?”昂热耸了耸肩“如果我没记错,日本的男女混浴现在仅仅存在于一些比较偏远的山间,在我上一次去日本的时候,那些漂亮的姑娘或者说还有魅力的女人都已经变成苍老的老太婆了吧?我觉得路明非应该不会对这些有兴趣。”

  “路明非确实拐走了一个姑娘。”施耐德教授冷冷地说“但是那个姑娘对于日本的蛇岐八家极其的重要,甚至日本方面可以为了那个姑娘向秘党再一次的宣誓臣服。”

  “我不觉得路明非只是拐走了一个普通的女孩。”施耐德教授将他目前所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然后看向陷入了思考的昂热。“校长,您之前去过日本,对那些日本的本土混血种有了解吗?”

  “哦,这话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如果这个被路明非拐走的姑娘是他的后人的话,那确实可以解释为什么舍弃八家会为了一个姑娘做到这一地步。”昂热缓缓开口说道“但是,我并不认为是路明非拐走了这个姑娘。”

  “姑娘,顾名思义就是年轻而又美好的女孩,而路明非不也恰恰好是一个年轻而又美好的男孩,他这么的充满活力,优秀的如同天上的太阳,我觉得用不着用拐走这个词来形容路明非的行为,我更愿意将这个行为解释为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