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脆弱的柔 > 第47章 宝莲灯

  在送走朱大宝和梦浪后,白父问身边的黑衣男子,为啥那样紧张。

  一个黑衣男子回道:“那个年轻人很厉害,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种凶悍的气息,十分危险。”

  白父道:“咦,如此看来,那个朱大宝隐藏了实力,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打啊。”

  黑衣男子摇头,道:“不是那个胖子,他虽然厉害,但我能对付,我说是那个看起来有些柔弱的青年,他身上散发极其危险的杀意,仿佛经过了无数杀戮,让我都觉得心里发寒。”

  “你是说梦浪吗?”白父点头,若有所思,道:“这个梦浪我让人查过,没有找到他的根底,我一直觉得,白雪晴不可能仅仅因为喜欢听他唱歌就爱上他,一定还有别的原因,现在看来,这个青年人很不简单啊,能从王家救回白雪晴,并不是因为运气好的缘故。”

  他仔细回想,梦浪这人一直很平和,双眼清澈有神,有一种发自骨子中的从容与自信,并不在意他这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但梦浪确实是普通人,甚至在半年前,出了车祸,还差点死掉,应该是最近有了奇遇,才彻底的改变了他。

  他笑道:“但愿这小伙子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厉害,他从王家手中救回了白雪晴,王家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怕他们之间的冲突会越来越激烈吧,能引走王家的注意力,对我白家是有利的。”

  黑衣人道:“江湖有传言,罚天道击败了阴阳宫,抢夺走了长安月的控制权,而这个梦浪又在长安月唱歌,难道他与罚天道有关系吗?”

  罚天道是最近突然崛起的一股神秘势力,很是低调,网罗一些江湖高人为他们做事,但做些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经常与阴阳宫发生激烈冲突,而梦浪恰巧出现在罚天道的地盘,难免不让人浮想联翩。

  白父想了想,对黑衣人道:“你安排下,将你那个罚天道朋友请来,我跟他聊聊。”

  当白父走进一间房间,白母已经让白雪晴躺在床上了,道:“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了,白雪晴并没有受到伤害,过几天就能够恢复正常。”

  白父见到白雪晴失神的眼睛,依然失魂落魄的模样,这让他心中大怒:“王家欺人太甚,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白母道:“不行,你不能跟王家彻底决裂,王天佑虽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他的父亲王守孝可是个杀伐果断的人,什么阴招损招都会使的,并且,王家背后更是有恐怖的阴阳宫,不是白家能够抗衡的。”

  白父沉默了,他与王守孝打了多年交道,十分清楚他的为人,那绝对是个阴险卑鄙的狠人,一向毫无底线,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

  白母道:“老白,我嫁给你都三十多年了,你给我说句实话,咱们白家到底有没有神器宝莲灯?”

  白父摇头道:“那只是谣传,我身为白家嫡系和族长,白家的大小事情我都知晓,根本就不知道白家有什么神器宝莲灯,若是真有神器宝莲灯,我白家还怕什么啊!”

  白家祖上传下来一张画,画着一位戴面纱的白衣女子,那女子飘然若仙,淡然中透着几缕幽艳,在她的手中,拿着一朵九色莲花,这朵莲花共有九瓣,每瓣一种颜色,看起来很是有些妖异。

  白父望着挂在墙上的这幅画,心中暗叹,要是这朵九色莲花是宝莲灯就好了。

  白母叹道:“可是王家就是认定白家有宝莲灯,非要得到,这可怎么办啊?”

  白父怒道:“还能怎么办?!我白家没有就是没有,王家难道还能将我白家斩尽杀绝吗?”

  白母叹道:“唉,刚王家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同意王天佑与白雪晴的婚事,就化干戈为玉帛,两家结为亲家,共同发展。我寻思着,王天佑这个孩子从小跟白雪晴一起长大,还是很爱白雪晴的。如果不答应这门亲事,就是不给王家面子,不给王家面子,就是与王家为敌,我们虽然有些闲钱,但真能跟如日中天的王家比吗?不要忘了,在王家的背后,还有更加恐怖的阴阳宫。”

  没有几个父母想把女儿推进火坑,白母为了保住白家,想默认白雪晴与王天佑的婚事,必须想办法让白雪晴看清事实,接受这场婚姻。

  “面子?”白父苦涩地笑道,“这场危机不正是王家制造出来的吗?他们凭空捏造出一张牌,向我们索要什么宝莲灯,实际上,他们盯着是长生基因公司的控制权,然后跟我谈条件,假意不要宝莲灯了,让我吐出长生基因的控制权,哪有这种好事。”

  白母叹道:“老白,实在不行,就把长生基因的控制权转让出去吧,如果能够拿上一笔钱,做个富家翁也是可以的,何况王家嫡系娶白雪晴呢,千万不要搞的家破人亡啊。”

  这话引起了白父嘴角苦涩的牵动,“是啊,王家看上了长生基因公司的控制权,尤其是关于长生的研究成果,想要空手夺去,将来白家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王家的囊中之物了,就连我那可怜的孩子,都有可能是王家派人暗害的,可我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要忍下这口恶气。”

  他的儿子去年死于一场离奇的车祸,肇事者逃离了现场,根本就没抓住,这个手法跟梦浪所遇的车祸一模一样。

  通过他的调查,凡是跟王家联姻的,其继承人,早晚都会发生各种意外,也不知是否为天意,还是有心人在背后捣鬼,总之,王家外孙总是最终继承一切。

  白母流泪道:“哎,我们的孩子确实死的蹊跷,虽然有所怀疑,但没有证据,我们只剩下白雪晴这一个孩子了,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又让我怎么活啊。”

  白父听白母如此说,也沉默了,他走到窗前,望着在山庄内不断巡逻的黑衣人,心中不断盘算着。

  白母望着白父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声道:“老白,刚才医生说,小晴已经怀孕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