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言不语，他只是看了凌梵月一眼，便仰头将那丹药给吞下。
末了，刚想回头叫喊，却被凌梵月抢先，一个手刀下去，整个人就这样昏倒过去。
“哼，就知道你想叫人。”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穆子言，凌梵月抬脚朝着他身上一踢，将他整个人都踢到了床上。
将房间内的东西全都还原过后，凌梵月也转身离开了穆子言的房间。
*
离开穆子言的寝宫之后的时间，凌梵月也倒是闲得无聊，老老实实地待在皇城当中，今天去这儿参观，明天去那儿玩耍，就好像对宫内充满着无比的好奇心一般。
日子，过得也是舒坦无比。
不过，穆子言跟墨婉如，此时却是没那么好过了。
那晚过后，穆子言醒来却感觉脑子里面迷迷糊糊，他能够回忆起当晚发生的事情，然而并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毕竟，当他醒来之时，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完好如初，甚至身体，也丝毫没有任何异样。
“子言，你说的可是真的？”墨婉如握着穆子言的手，脸上的表情说不清道不明。
穆子言垂眸，叹息道：“婉如，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或许只是我的一个梦，最近感觉脑袋也越来越沉重，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昏昏沉沉的……”
有时候，自己根本就分不清楚发生在周围的事情是真实的还是只不过是他自己做的一个梦。
穆子言紧握着墨婉如的手，表情痛苦道：“婉如，你聪明机智，若是墨娴真的没有死的话，你一定要小心，还有……一定要杀了她！”
闻言，墨婉如点了点头，安抚着穆子言的情绪，“子言，你一定是累了，你难道忘了，当初可是我跟你亲手将那个女人给分尸大卸八块的？”
甚至，最后两人都没有给墨娴留下一个全尸。
“更何况，就算她回来了，也不一定能够胜得过我！”墨婉如的语气当中充满着自信，这么多年来，她尽心训练的军队，正是为了预防这种突发事件。
虽然墨娴并不可能复活就是了。
“可是婉如，那个梦真的太过于真实……真实得让人觉得可怕……”即便是现在，穆子言的脑海当中，依旧随时都能够清晰地浮现出当夜墨娴那阴森森的面容。
他怕，怕原来的墨娴，更怕现在的墨娴！
那种在实力上的碾压，那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都让穆子言觉得自己好似溺水一般，呼吸困难。
“子言，你一定是累了，我让炼药师给你熬制的药汤也快好了，我这就给你端过来。”说完，墨婉如转身从宫女手中接过那个玉制的小碗。
穆子言喝下那碗灵药过后，瞬间觉得自己脑袋清醒了不少，然而伴随而来的，却是无边的睡意。
“婉如，我困了，我想那大概真的是我做的一个梦吧。”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墨婉如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沉睡的男人，墨婉如那张精致的面容之上，这才浮现出残忍的微笑。
墨娴？
呵呵——那种废物，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她，早就已经魂飞魄散，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