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正当少女起身之际，古流也按耐不住，急忙开口将她叫住。
“老先生还有什么事？”凌梵月怀抱着小狐狸，精致的小脸之上布满了疑惑，透彻的双眸当中却是一片清明。
古流合上书籍，同时也起身，笑着道：“丫头，老夫是圣都的护持长老之一古流，同时也是一位附魔师，不知，你愿不愿意作老夫的徒儿？”
闻言，凌梵月顿了顿，心中讶异的同时，却是摇了摇头，“我已经有一位师父了，所以今生也不会再另寻师父。”
墨娴于她，亦师亦友。
虽然平时她那个人有些神经大条，但是在重生之后，给予她温暖与最多帮助的人，也只有墨娴了。
表面两人好似朋友一般。
但是在心中，凌梵月早已将墨娴当做了她这一生的再造之师。
古流自报了身份，本是信心满满，却没想到就这么干脆地被拒绝了。
他还未开口，身后的一位玄师便走上前，冷喝一声，道：“你可知道圣都的护持长老代表着什么？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古长老能够收你为徒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竟然……”
“给老夫住口！”身后的玄师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古流一阵带着玄力的轻喝给止住了。
书斋内极为安静，古流碍于会影响到周围前来梵月书籍的人，狠狠地瞪了身后的两位玄师一眼，旋即又看向面前的凌梵月。
“小丫头，别跟这两个废物一般见识，我古流收徒，从来都是凭本事说话，什么圣都长老，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他刚才自报家门，就是因为怕这小丫头开口拒绝，而想要利用圣都的名头，却不想弄巧成拙，这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尴尬。
凌梵月瞅着面前这位笑得有些猥琐的老人，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
刚才……
不知是谁，最先自报来历来着？
“老先生，我说了我不会再找师父了，还请您别让我为难。”凌梵月在小狐狸头上摸了摸，继续道：“而且，我真的不是附魔师，您的传承，就算交给了我也会浪费。”
古流的附魔师技术的确能够让她垂涎三尺。
但是她相信，即便墨娴不是专业的附魔师，但是她的附魔术与灵魂之力，也绝对不比他差到哪儿去。
见少女的确没有想要拜师的意愿，古流面露失望之色的同时，却依旧不想放弃。
附魔师啊！这是多少年，多少人当中才会出现的一位神秘职业。
他古流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一天吗？
心中认定了凌梵月必定是灵魂变异者，古流不死心地继续说道：“丫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古流也不会强人所难。”
古流一边说着，枯槁的右手虚空一抓，一枚散发着淡淡灵气的金色令牌，赫然被紧紧握在五指之间。
“不久后宫内会有一次盛会，老夫也会在那场盛会之上展示一件附魔玄器，若是丫头你对附魔术还是很感兴趣，不妨拿着这令牌，进去参观参观再做决定也不迟？”
凌梵月颔首看了一眼古流递过来的令牌，这令牌之上，鸾凤飞舞。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特殊通行证明。
他说的盛会，应该就是不久之后为慕容明旭举办的生辰盛宴吧。